“能不能吻久一點?”
她才不會愛上這個肆無忌憚的男人!
但是,她卻煩躁的繞著整個房間踱來踱去。
“涼子,你怎麼還在這裡?”藥師組的組長愣了一下,幾經忖度,他還是決定跟著鬼王,他皺起眉望著發愣的女兒,“你還不快去慰問總長?到底怎麼搞的?那個活像小女孩似的姬君都可以搶走總長的心,你花了這麼多力氣,怎麼還是什麼都不行?你要知道……”
涼子溜地站起來,“我馬上去看他。”成熟嬌豔的臉上有著堅毅,“對,我應該馬上去!”
她跑得這麼快,像是火災一樣緊急。
這丫頭是怎麼了?”藥師組長有點摸不著腦袋,“就算要去,也該打扮一下,怎麼急得連拖鞋都來不及換?”
——*×※×*——
靜驚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右京蘭的臉只離她十公分,發現她沒有受驚嚇的反應,右京蘭有點索然無味,“支那姬君還真鎮定埃”
鎮定?他只是聽不見靜胸腔暴走的心跳聲。
“有什麼事?”
“哪有什麼事情?”頭臉都才滿繃帶的他,即使看不清楚面容,那抹微笑還是十足的惡意,“告訴你婚服做好了,看你要先試穿西式禮服呢?還是和式?”
“婚服?”狂細的心跳平息了下來,靜的臉孔像是雪白的玉,“我的?我該穿著婚服嫁給誰?”
“嫁給‘山本雄之’,”他笑得很得意,“你不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嗎?”
“右京蘭,山本雄之死了。”她冷漠的眼睛蒙著薄霜,在他的偽裝底下轉了一圈,“山本雄之讓埋伏在鹿島會的你殺死了。來不及救他,將是我這生最大的遺憾。”
“一命抵一命,所以我變成‘山本雄之’。”他誇張的嘆了口氣,“姬君,你都不體會我用心良苦。”
靜笑了,笑容淡得幾乎看不見,“的確用心良苦。你喬裝成‘山本雄之’,迎娶姬君,整個鹿島會就是你囊中之物了。苦於東京沒有據點的右京組,正好扼住了鬼冢聯合的咽喉。我本想不透你與雄之根本不像,這點要如何遮掩……想來你不是靠化裝偽裝,要不然,小小的整容手術也可以達成。細想起來,我們倒是讓你玩弄於股掌間,是也不是?”
右京蘭笑眯眯的,“說得好,還有沒有?”
“當然有。”靜推破而起,草草的挽起髻,正容說,“你派人滲入鬼冢聯合恐怕已經有好些時光。月亮馬戲團剛好給你一個劫持我的機會。你非常喜愛使用‘人質’這種手段,想來你應該先挾持了月亮馬戲團的團長,逼迫馬戲團員聽你命令。在這之前,你不知道用人質還是金錢收買了鹿島會的老幹部,安排山本雄之越獄……”
“用錢就行了,”右京蘭對這位支那姬君有些改觀,“那老傢伙的老婆和女兒都醜得要命。”
“……信任自己‘忠實’幹部的山本雄之聽到謠言氣得暴跳——這樣高明的煽動手法應該出自你的手,就像當初煽動鬼冢奪位一樣——不假思索就開始替你執行劫持計劃。至於會被認出來,當然也是你的佈置。”
“哈哈哈哈……”右京蘭大笑,聲震屋宇,“姬君,若你不是支那人,我真想幹脆娶你算了!”他的目光一冷,“可惜你是骯髒的支那豬血統。大和民族神聖的血緣怎可被你汙染?你怎麼會發現的?”
靜不理他的侮辱,“放心,你們的血緣儘可安全的儲存。追兵未至,是誰扯下雄之的面罩?夜色這麼深沉,連我都認不出來,為什麼那麼遠的追兵會有人視力好到那種地步?我沒聽說鬼冢聯合出動了夜視鏡。”
“這是我失算了!”他輕輕擊掌,“還有呢?”
“你打算在雄之帶我出來以後,就劫殺他,假扮成山本雄之,從底子裡奪取鹿島會。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