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金丹後期的修為,此刻竟然無法察覺祝竹金丹初期的攻擊軌跡。
一股強烈的壓迫感籠罩心頭,他不得不全力應對。
“沒想到區區一個丫鬟,竟還有這樣的手段!”雷辯怒吼道,他的雷電攻擊也越發猛烈,欲要壓制住祝竹的攻勢。
祝竹不言不語,只是專心於進攻,她的劍法詭異致命,如藏在暗中的毒蛇一般,隨時都可能帶走鮮活的生命。
一道威嚴的聲音如雷霆般自遠處滾滾而來:“雷辯,你在做什麼?”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一位身穿金色長袍的老者,步伐穩健地走來。
他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如同金色的波濤,洶湧澎湃,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執法堂長老!”雷辯心中一凜,聽其語氣,意識到來者並不是來助陣的。
他心中雖不爽對方,但卻不得不大聲回應道:“此女子未經允許擅自闖入我宗門,我在按照宗門規矩,將她驅逐出去。”
嚴如仕,這位執法堂長老,身材高大,國字臉型,線條剛毅,雙眼深邃,彷彿能洞察人心。
他面色嚴肅,眉宇間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猶如一座無法撼動的山峰。
嚴如仕並非不知宗門內事的愚鈍之人,對於周元生近日來的所作所為,他早已心知肚明。
他一直暗中派人監視著外門的動靜,以便在關鍵時刻出手干預。
至於他為何沒有立即出手阻攔雷辯前來找麻煩,原因有二。
首先,內門弟子欺負外門弟子雖不道德,但尚未觸及宗規底線。
其次,祝竹打退雷商寅,並未逾越規矩,畢竟她是在保護自己的主子。
更何況,祝竹並非周元生的長輩,更無過錯可言。
但雷辯的行為卻與宗門規矩背道而馳。明知故犯,一錯再錯,這讓公正嚴明的嚴如仕如何能夠坐視不理。
他厲聲喝道:“雷辯,你若現在住手,我還可以當作此事未曾發生。 ”
雷辯在祝竹的凌厲攻擊下顯得有些狼狽,他邊招架邊吼道:“等我打完再說,沒看見我正處於下風嗎?”
從內門趕來的一眾築基修士,目睹著兩位金丹的對決,那緊張情緒隨著戰鬥的進行而不斷升溫,他們屏息凝神地觀看著這場激烈的較量。
嚴如仕聞言輕皺眉頭,隨即目光如炬地觀察起二人的對決。
只見祝竹身形輕靈,長劍舞動間,劍影如幻。而雷辯則揮舞著鐵柺,雷霆之力環繞周身。兩人之間的劍氣與雷霆不斷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隨著戰鬥的持續,嚴如仕越看越心驚。他沒想到眼前女子的實力竟如此強大,連雷辯金丹後期的修為都不能在短時間將其拿下。
他的看著祝竹劍法中的招式,能隱約能猜出其身份
祝竹的每一次揮劍都無聲無息,卻蘊含著致命的殺機,彷彿能將一切阻礙都斬於劍下。
這時,幾道身影也來到了嚴如仕的身側。其中一人身著青衫,年輕俊朗,正是浪峰。
他雙手負於背後,眼神深邃,舉手投足間都透露出不凡的氣度,實力深不可測。
他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始終注視著雷辯與祝竹的對決之處,彷彿能從中看出些什麼門道來。
祝竹突然發出一聲清嘯,身形急速閃動,手中長劍揮出一道道血色劍氣。
只見雷辯雙手緊握鐵柺,眼中閃爍著凌厲的光芒。他全力運轉功法,將體內的雷霆之力與自身完美融合。
鐵柺之上,雷霆瘋狂湧動,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彷彿要將鐵柺本身都化為一道雷霆。
雷辯大喝一聲:“天音雷破!”隨著聲音的落下,他雙手猛地向前推出,鐵柺尖端指向祝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