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黃的手心全是汗水,心中忐忑不安,不用想他也知道這位新來的教書先生要懲罰他們了,張黃心中發虛的就要上前。
可韓開南卻瞪了他一眼,衝他搖了搖頭,他韓開南才不會怕他一個白家的上門女婿,論財力論勢力,他們韓家可不怕白家,他明知嶽康是想懲罰他們,怎肯上前,韓開南下巴微微看清目光看著嶽康,彷彿在說我就是不去你能把我怎麼樣?
韓開南忍不住的看了寧貴遠一眼,這些事都是寧貴遠安排他做的,韓開南見寧貴遠不露痕跡的衝他搖了搖頭,有了寧貴遠的支援韓開南就更加有底氣了,說道:“叫我過去什麼事,說吧”頭一撇連看都不看嶽康一眼,完全不將嶽康放在眼中。
張黃見韓開南站著不動,他也狠下心來,坐在座位上,低著頭他可不敢高傲的看著嶽康,他還沒那個膽量,其實張黃的膽子很小的。
嶽康輕輕一笑,寧貴遠這個幕後主謀剛才的動作他當然捕捉在眼中,嶽康嘴角抹上一絲玩味的笑容,說道:“兩位同學,難道沒有聽到我叫你們?”
“聽到了啊有什麼事說吧我耳朵不聾能聽得到。”
韓開南手中把玩著毛筆,看著嶽康說道,那副神色充滿了不敬。
“你竟然敢跟夫子這般說話,看來你的教養也不過如此,我對天德書院的學生很失望,失望至極,虧林夫子還將你們誇的跟一朵花似的。”
嶽康面上也不生氣,微微的搖了搖頭,心中卻冷冷發笑。
“哼,怎麼本公子說話就是這樣,不愛聽你可以出去,這裡沒人歡迎你。”
韓開南見自己那般與對方頂撞,嶽康也不敢發怒,心中以為嶽康是慫貨,或許剛才他還有點害怕,現在卻完全無視嶽康。
嶽康聽後韓開南的話不怒反笑,好像是碰到了一件很開心的事情,突然只見嶽康,手腕一抖,一道寒光向韓開南急射而去。
韓開南只感覺一道寒光眨眼之間便到他眼前,他還來不及反應,就感覺頭上一涼,伸手一摸頭上的白色巾帽不翼而飛,幾縷黑色的絲髮從頭頂漂亮下來,韓開南心驚,急忙回頭一看。
只見他的帽子,被一柄小刀,貫面而穿,釘在了牆壁上,韓開南頓時感覺背後升騰一股涼意,身子忍不住的抽搐幾下,剛才衝他飛來的竟然是一柄刀子,若是刀子再下墜幾分,估計扎到的就不單是他的帽子了。
天德書院的服裝都是統一的,寬大的白色袍衣,加上一頂白色的四方巾帽,那是天德書院的天字招牌。
教室中所有的學員,當看到釘在牆壁上的刀子和帽子時,心中都是一驚。誰壓沒想到的是嶽康竟然敢在課堂說動刀子就動刀子,一個一個的都嚇得不輕。
韓開南嚇的臉色蒼白,沒有了半點血絲,“你……你……”
指著嶽康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
嶽康心中清楚的知道對於這個頑皮的學生有時候,只細心勸解讓他們改邪歸正是起不到效果的,該動武力恐嚇的時候,就得動點武力,嶽康知道像他這種人不給他點苦頭嚐嚐,他是死不悔改的。
嶽康現在還在得意剛才那一下的確太漂亮了,頗有小李飛刀的風範,看來自己的飛鏢技術還是不減當年哪……
教室中的學員都不敢再說話,眼睛忍不住的看向韓開南,而韓開南則跟嚇傻了一般,滿頭的汗水,微微緩過神來的他,見學員都看著自己,心中既有剛才帶來的害怕,又有無限的憤怒。
“韓開南同學,如果你下次敢在與我這麼說話,你信不信,下一次我的刀子扎的是你的嘴?”
嶽康面色一寒,陰冷的說道。
韓開南畢竟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說不害怕那是假的,但眼神卻不服的看著嶽康,倔強的扭著頭。
嶽康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