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來的大刀幫幾個長老,看到對方一群人,也是仇芒暴露,手中的武器握得更緊了。
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嶽康發現了牛郎的舉動,忙伸手攬住了,因憤怒將雙眼逼的通紅的牛郎,不露痕跡的問道:“他們是黑風幫的人。”
“不錯,那個光頭就是黑風幫幫主史大彪,嶽兄弟今日將那狗犢子史大彪留給俺,俺要親手宰了那王八蛋。真是狹路相逢啊!”
牛郎有種迫不及待的興奮。
木單一直揹負著手跟在嶽康身後,表情不怒不喜,相信對方稍有風吹草動,第一個出手的就是他。
嶽康依舊保持著玩味的笑容,心中卻無比的謹慎。
嶽康帶著眾人走到任常青五米之外的地方,站定而立,像是兩個談判的幫派。
“閣下可是白家的姑爺嶽公子?”
任常青神色自然的問道,他說道姑爺兩字時格外加重了一些語氣,帶有諷刺意味。
“這位頭大眼凸、鼻歪口斜、兩耳招風、臉上又星羅密佈的可是任老闆?”
嶽康也微笑的說,與對方玩起口頭戰。
“不敢當……你……”
乍一聽嶽康說的像是讚揚的話,可細聽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任常青險些上道。
“嶽公子,真是口齒伶俐,怪不得能傍上白家那顆搖錢樹,在下佩服啊!”
任常青又道。
嶽康也不生氣,說道:“閣下長的真是需要耐心看,請你保護自己,愛護他人,請不要半夜出來嚇人,若被人當作畜生打一頓就不好了。”
事已至今沒有必要再與對方客氣。
大刀幫幫眾與白家護衛哈哈大笑,而對方個個怒氣相瞪。
白妙芸也忍不住的撲哧一笑。
童老站在一旁微笑不語,不停的用手捋順著他那撮山羊鬍。
任常青在言語上吃了些虧,臉色很難看,重重地哼了一聲,又想到自己站有主動權,不能因為對方几句話亂了方寸,心中也釋然,道:“不知嶽公子,今日帶這麼多人來我任府所謂何事?”
任常青說完之後,雙眼如蛇,看著被兩個大刀幫幫眾夾持的胡國良,後者接觸到任常青的眼神,滿是恐慌,害怕的低下頭顱,腿顫的更厲害。
“任老闆何必明知故問?”
嶽康反問,雙眼盯著任常青的舉動,想從對方的神態中看到一些貓膩。
“這個任某還真不知。”
任常青故作道。
“任老闆明人不說暗話,我希望你能將孟老闆交出來,免得大家傷了和氣,我知道昨晚是你派的人去白家窯廠鬧事,也知道孟老闆是你抓起來的。我所說的事,胡老闆都可以作證,任老闆讓胡老闆做的事,我已經全知道了。”
嶽康道。
任常青突然哈哈大笑,“你知道又能怎麼樣,不錯一切事情全是我令人做的,一山不容二虎,我就是要徹底的打壓白家,你能拿我怎麼樣?”
任常青很張狂,他已經沒有必要遮遮掩掩,顯然胡國良已經被人家制服,相信他已經把什麼都抖出來了。
“你好卑鄙。”
白妙芸忍不住怒氣,指著任常青的鼻子說道。
“哼,卑鄙?做生意的有幾個光明磊落的,你白家有什麼好值得清高的,別人不知道的事,我任常青還是知道的,你們白家當初做的那些勾當別以為可以瞞天過海。”
任常青面色一沉說道。“當初是誰,逼走了自己情同手足生死同甘的兄弟,令那人抑鬱而死,收養人家的兒子,怎麼是你們良心發現了,感到愧疚了?”
“你……”
白妙芸無言相對,那件事情她知道的根本不多,奶奶很少與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