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人望著遠去的騎隊呆滯的說道。
“是啊!剛才他們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的腿都軟了,都不敢正眼看他們。”
又一個人說道。
“天哪!剛才那身穿烏鐵戰甲的莫非就是專屬皇城的鐵甲軍?”
令一個人突然想起來了什麼,驚訝的道。
路人一下子騷動起來,什麼皇城鐵甲軍?專門保護皇親國戚的鐵甲軍?他們的腦子一下子感覺轉不過來圈,除了震驚之外還有為能見識到皇城鐵甲軍的興奮,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豐富。
這的確是一件他們值得炫耀的事情。
行在皇城鐵甲軍前頭的兩個青年人,一個身穿乳白色錦布長袍,長袍上縫著大朵大朵的白色金邊蓮花。
青年人將絲髮用一條藍色絲帶,紮在腦後,隨著他側馬狂奔,腦後的絲髮不斷的昂起,飛舞,青年的臉色白皙,透露著如女人一般細膩的面板,臉部輪廓分佈均勻,稜角分明,嘴角噙著一種自信的微笑。
青年人高高揚起馬鞭,使勁的抽打在馬身上,那四肢強壯有力,讓人一看便知是駒中極品的馬兒一身鬃毛隱隱盪出一種棗紅色的光芒,陽光斜照那馬兒身上的鬃毛微微刺亮,馬兒嘶昂一聲,奔跑的速度又加快了,青年雙腿內夾,身子斜前,眉宇見拔雲開闊,好一番英俊瀟灑之態。
令一個青年人,一身黑衣,身材均勻有力,始終木訥著表情,他始終保持著落後青年人一個馬頭的位置,青年人快他則快,滿他則慢,彰顯無比熟精的馬技術。
身後二十餘個皇城鐵甲軍也始終保持著一個不遠不近,能應付一些突發事件的距離。
白衣青年帶頭的騎隊,就那樣賓士在官道上,揚起陣陣塵土。
“昊天,你不常說你的奔雲是駒中良品,跑起來如是電掣風疾,以個快字了得,很少逢到敵手麼。”
白衣青年略微轉頭對著僅落後一個馬頭的餘昊天說道。
每當與白衣青年說話的時候,餘昊天臉上千年不變的冰寒之氣,才得以緩解,答道:“小王爺,我的馬不敢說世間少有,但也是萬中無一。”
被喚作小王爺的白衣男子,哈哈一笑,“那我用我這匹昨日剛弄來的天棗馬與你的奔雲賽上一回如何,看看到底誰的腳力更快。”
白衣男子又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下巴上那顆格外醒目的黑痣,只是他一貫的動作,臉上洋溢位一種自信神色。
“昊天從命。”
餘昊天爽然答應,似乎餘昊天根本就不懂得拍主子的馬屁。
小王爺滿意一笑,他最欣賞餘昊天這點,毫不矯情做作,比起那些對自己為首是諾,恨不得拍自己馬屁拍的他們自己都知道有假的人強多了,這也是他一直不把餘昊天當作下人看待的原因之一,“從這裡開始,誰先趕到千年那顆最高的樹木,誰就算贏。”
小王爺指著前方說道。
餘昊天順著小王爺的手指也看到,前方高聳拔力,如是鶴立雞群的一棵大樹,點了點頭。
小王爺對著身後的皇城鐵甲軍吩咐道,“我與昊天賽些馬的腳力,你們不用跟的太緊。”
二十餘個皇城鐵甲軍同聲道是。
小王爺與餘昊天並排站齊,小王爺大吼一聲開始之後,兩人同時揚起馬鞭,雙腿緊夾,均都大喝一聲“駕……”
跨下的兩匹千里良駒,同時嘶吱一聲,嗖的一下,躥騰出去。
兩匹馬均是快如閃電,賓士如飛,眨眼間不分前後的奔出十幾米,身後的二十餘名皇城鐵甲軍也跟了上去。
兩匹馬肆無忌怛的賓士,馬背上的兩人不停的揚起手中的馬鞭,真如流星掠空,風馳電掣。
起初小王爺率先餘昊天一個馬身,為了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