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東野熙的目光太明顯,被克麗絲·溫亞德察覺到了,她微微轉向東野熙,露出了一個風情萬種的微笑。
東野熙回給她一個僵硬的笑容。
臥槽,她為什麼要對我笑啊?難道她認識我?麻麻我怕!
幸好克麗絲的目光沒有在他身上多停留,笑過之後,她徑直走向度假別墅區,身後跟著一位幫她拉行李箱的助手。
等人走遠了,東野熙才放鬆下來。看來人家只是出於禮貌笑了一下,沒有任何含義。
東野熙將目光重新放到了一起前來的警視廳高層身上。小田切敏郎、黑田兵衛,以及已經退休的松本清長。除了黑田兵衛,另外兩人還帶了家人,看著就是來吃宴席的。
那不然呢?總不至於過來辦案的吧?那也不用著他們啊。
東野熙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強迫自己別多想。
作為二叔的家人,他今天的任務就是在碼頭幫忙迎賓。剛才不敢湊到貝爾摩德面前,現在可不能再忘記去打招呼。
雖然不知道二叔是如何認識他們的,但幾位看東野熙的眼神都很慈祥,完全把他當做了自家晚輩。
“對了。”小田切敏郎突然記起來一件事,“白馬總監由於工作原因,沒辦法來參加,不過喊了他兒l子跟我們一起過來。”他轉身朝著身後招了招手,一位茶發紅眸的英俊少年走了過來。
東野熙臉上的笑差點掛不住。
你說誰?白馬總監的兒l子?那不就是白馬探嗎!
少年停在東野熙面前,禮貌伸手道:“你好,我叫白馬探。”
東野熙略微僵硬地握住他的手,說道:“你好。”然後快速鬆開。
也不知道白馬探是不是在英國待久了,夸人的話張口就來:“東野少爺不愧是醫學界冉冉升起的新星,果然一表人才。”
東野熙:誰?我嗎?
白馬探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笑著說:“東野少爺不必自謙,你危急時刻勇救兄長的名聲早已經傳出去了,大家對你的醫術都十分好奇。”
他說的話聽著太誇張了,東野熙只能裝作不好意思,糊弄過去。
白馬探好像對他非常感興趣,還想再跟他聊聊,他提議道:“要不趁著晚會還沒開始,先去挑一間合心意的房間,休息一下吧?”今晚還有二叔的單身party,大家估計會玩到很晚。
白馬探想了想,先去修整一下也行,之後再來跟他細聊。
等他們走後,一陣海風吹過,東野熙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服部平次沒來,但是白馬探來了,再加上還沒到的江戶川柯南……這兩天肯定平靜不了了。
在太陽徹底落下之前,最後一趟遊輪停到了碼頭邊,羽鳥惟一和毛利小五郎等人都在這艘船上。
羽鳥靜二趴在甲板的欄杆處,看到他站在岸邊,立馬朝他揮了揮手,等船停好,連忙拽著哥哥跑到他身邊。
“這些船都是
東野哥哥家的嗎?”羽鳥靜二好奇地問。
“當然不是啦。”東野熙微微彎腰解釋道,“這些都是我二叔租的。包括這個小島,也是租下來辦個婚禮而已。”
“哇!”羽鳥靜二驚呼。就算他沒接觸過外界,也知道租下一個島,肯定要花很多錢。
東野哥哥真有錢。
羽鳥惟一和東野熙看到他誇張的表情都忍不住笑了。
“這兩天我可能比較忙,你可以帶著靜二四處玩玩。如果有事找我,就打我電話。”
羽鳥惟一點點頭:“好。”
就像是老婆出去工作,獨自帶娃的爸爸一樣。
之後,晚了羽鳥靜二一步的毛利小五郎,一下船就對著東野熙道賀:“恭喜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