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組織最忠心,最鋒利的武器,誰都想不到他們會叛變。
研究所被他們摧毀後,他們帶走了所有的實驗體,裡面的研究員一個不留。他們可不會對給予他們苦難的人手下留情,他們可都不是好人!
所以這件事一點兒風聲都沒流出去。
其實卡耀是她最先聯絡的人。不過因為他被boss點名帶走,他就沒能參與這個計劃。但也因為這個原因,他才能再次返回別墅,將所有實驗體的名單銷燬。
他原本還擔心別墅裡有備份,哪知boss下手這麼狠,埋了那麼多炸藥,連山都被炸沒了。
沒有了後顧之憂,他立刻買了飛往非洲的機票,跟他們匯合。
不過,也不是所有同伴都願意跟他們待在一起的。有一些人已經無法適應正常人的生活,他們決定自行離開,以免留下來影響到孩子們。
剩下來的這幾個,全都是精神狀況還算正常,嚮往普通人的生活的。
至於養孩子需要的開銷……唔,他們做了那麼多年任務,手裡多少有一些不記名的卡,裡面的資金再養十幾個也不是問題。而且,他們也是有賺錢能力的。
他們決定,先帶著孩子在偏遠的地方躲幾年,等事情逐漸被人遺忘,再找一個安穩富裕的地方定居下來。
至於為什麼要選羽鳥這個姓……那是因為奈奈說,他們帶不走惟一,那就跟他姓吧,其他孩子如果以後有機會見到他,或許能讓惟一一眼就看出他們是親戚。
羽鳥伍對此沒有什麼意見。
反正他們本來就沒有姓,隨便叫什麼。
“奈奈姐姐!”一個黑髮黃膚的小女孩興沖沖地跑了過來,手裡舉著一個漂亮的洋娃娃,“文叔叔他們也發給我了!”
羽鳥奈奈笑眯眯地摸著她的小腦瓜,問道:“那你有沒有說謝謝啊?”
“說了!”小女孩還給她展示了一下自己頭上的草莓髮夾,“這個也是文叔叔給我的!我真的太喜歡他了!”
羽鳥奈奈蹲下來看著她,好奇地問:“為什麼啊?”
小女孩搖頭晃腦地說:“因為文叔叔對我們都很好,對這裡的小朋友也很好。”她想了想,湊到羽鳥奈奈耳邊說道,“其實,我們幾個私底下都覺得他像爸爸一樣。如果我們有爸爸的話,應該就是他那樣的吧。
”
羽鳥奈奈和羽鳥伍對視了一眼,眼中情緒十分複雜。
父親、母親,這兩個名稱對他們來說都是奢望。
他們沒想到,這幾個孩子,竟然還把別人家的隊長當成了老父親。
看著孩子如小鳥歸林一般歡快地跑到文隊長身邊,羽鳥奈奈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看來,我們得跟著他們好一陣子了。”
羽鳥伍沉吟道:“我沒什麼意見。就是希望他們別誤會我們的身份目的。”
羽鳥奈奈哈哈一笑:“那就讓孩子們自己去賣慘吧!”
琴酒是在一陣疼痛中醒來的。
睜眼後,看到的就是一個灰色的天花板。他轉頭環顧四周,發現這間房就是一個毛坯房,連膩子都沒抹。
他伸手摸了摸上了夾板的腿,確認自己沒有被截肢,心裡也稍稍鬆了一口氣。
畢竟,那塊石頭砸下來時的那種痛感,他覺得一定是粉碎性骨折。
沒想到自己的身體還挺耐操。
然後,房間的寂靜被開門聲打破,貝爾摩德的聲音也隨之傳來。“你醒了?”
琴酒想要撐起身體坐起來,胸口卻傳來一陣劇痛,他低頭一看,胸前也綁著一圈繃帶。
貝爾摩德將手裡的餐盤放到床邊,然後把琴酒按了回去。“你肋骨也斷了三根,別亂動。”
琴酒順勢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