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細節,確保不會有任何環節出錯。
而另一邊,朗姆有要事聯絡貝爾摩德,卻發現怎麼也打不通她的電話(實驗室有通訊限制)。
他覺得很奇怪。貝爾摩德不說二十四小時待機,但這陣子應該是閒著才對,怎麼會聯絡不上人?
朗姆詢問了一圈,確認沒人給她安排任務,心中有了一個猜測。她恐怕是去幫琴酒了。
而琴酒最近在忙什麼呢?清理臥底應該用不到她吧?
朗姆想起近期琴酒多次越權的行為,眼神逐漸幽暗。
想了想,他打通了波本的電話。“琴酒最近在幹什麼?”波本前段時間被調過去做了幾次任務,或許知道些什麼。
安室透有些疑惑,朗姆怎麼管起琴酒的事了?於是,他謹慎地說:“好像還跟之前一樣,沒有特別行動。”
朗姆沉吟片刻,吩咐道:“注意他最近的動向,一旦有異樣,立刻向我彙報。”
安室透:“收到。”
話是這麼說,但跟蹤琴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安室透和朗姆一樣,想找貝爾摩德幫忙,結果發現聯絡不到人。然後他又收到了風見裕也的訊息,說東野熙帶著羽鳥兄弟進入了實驗室。他靈光一閃,直覺貝爾摩德跟著一起去了。
原來琴酒那邊的進度竟然這麼快。
安室透食指輕點桌面,思考著要不要將這個猜測彙報給朗姆。如果朗姆得知,哪怕只是猜測,他都會為了趕在琴酒之前,行動更加激進。之後他們二人的矛盾會進一步加深。
組織內部越不平穩,對他們就越有利。
可是,朗姆激進的手段可能會影響到東野集團。
該怎麼選呢?
安室透閉目沉思。良久,他睜開眼,打了一通電話。“風見,幫我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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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當天,羽鳥靜二和東野熙的狀態都調整到最佳,專案組也都準備就緒。
羽鳥惟一緊緊握住羽鳥靜二的手,安撫道:“別害怕。等你一覺睡醒,身體就好了。”
羽鳥靜二緩緩點頭,然後被推入手術室。
東野熙拍了拍羽鳥惟一的肩膀,說道:“相信我。”
羽
鳥惟一故作輕鬆道:“那是肯定的。我一直都相信學長。”
東野熙輕笑一聲,說道:“在外面等我好訊息。”
手術室的大門,在羽鳥惟一和莎朗阿姨面前關上。
二人坐在門口的長椅上,安靜地等待。
一小時後、兩小時後……羽鳥惟一終於開口道:“你想怎麼樣?”
莎朗阿姨微微一笑,低聲道:“我還以為你不會問了。”她側頭瞥了眼天花板上的監控,說道,“這種情況我還怎麼行動?”
她雙手環胸,姿態隨意地靠在椅背上,說道:“在這種守備森嚴的地方,除非我會隱形,不然一抓一個準。我也沒有在別人眼皮子底下出醜的習慣。”
她透露出來放棄的意願,讓羽鳥惟一安心不少。
是啊,這次的任務太難了,連貝爾摩德都束手無策。
時間又過去一個小時,莎朗阿姨已經閉上眼睛,好像是睡著了。
就在這時,實驗室的警報器突然響了。尖銳的鈴聲十分刺耳,貝爾摩德一下子睜開了雙眼。
羽鳥惟一看著隱約飄來的煙霧,心中一緊。“著火了?”
貝爾摩德坐直身體,抬手捏了捏脖子,說道:“果然不止我們。”她面帶歉意地看向羽鳥惟一,“惟一,抱歉了,既然有其他人在,我就不能什麼都不做。”
濃郁的煙霧可以遮擋住監控視線,她沒理由不做任務了。
羽鳥惟一雙手緊緊握拳,低聲問道:“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