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鳥惟一開著摩托車跟在那輛車後,同時打通了貝爾摩德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他就焦急地問道:“阿姨,組織難道有新任務了?”
貝爾摩德一愣,想到剛才琴酒帶著一群人離開,應該就是去執行任務了。她疑惑地問:“你怎麼知道的?”
“真的?”羽鳥惟一頓時更急了,“琴酒為什麼要綁架學長?不是說好由我來接近他的嗎?”
這時,貝爾摩德意識到兩人說的應該不是一件事,她安慰道:“你先冷靜一點。琴酒的任務應該和他無關。你先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羽鳥惟一深吸一口氣,稍微冷靜了下來。他說道:“學長在學校門口被三個人綁架了,我以為是組織的人乾的。”
貝爾摩德問道:“他們有什麼特徵嗎?”
羽鳥惟一想了想,說道:“好像就是普通的花臂混混。”
“他們開的什麼車?”貝爾摩德又問。
“好像是三菱的麵包車。”羽鳥惟一說道,“我對車的型號不太瞭解,只認識商標。”
貝爾摩德:“那就不是組織的人。他們不會開這種車。”
聽到這話,羽鳥惟一鬆了口氣,但心裡卻沒有放鬆。就算不是組織的人,那群人也可能是喪心病狂的歹徒。
“你現在在追蹤嗎?”貝爾摩德提醒道,“不要靠的太近。如果他們突然加速,就有可能是發現你了。你要及時換路,躲避他們的視線。”
羽鳥惟一:“知道了。”
貝爾摩德教了他一些跟蹤的技巧,在麵包車突然加速的時候,他就及時變更路線,繞到了前方。
麵包車內,東野熙雙手被反綁住,臉朝下倒在後排座位上。因為屏息很及時,他並沒有昏迷,而是閉著眼裝暈。
車子啟動後,他聽到了那幾人的對話。
“虎哥,我們為什麼要綁這小子啊?”
“上頭的事兒別問。”
“哦。”
過了一會兒,又有人說:“虎哥,後面好像有個騎摩托的一直跟著我們。”
東野熙聽到這話,心中一動。難道有人看到他被綁了?騎摩托的……難道是服部平次?!
“哪兒呢?”
“呃……他超車了。對不起虎哥,是我看錯了。”
“別一驚一乍的。”
東野熙:呼……原來是看錯了。幸好不是服部平次,現在被牽扯進來的人已經是全明星陣容了,再加上他,那恐怕真得要爆炸才能收場了。
之後,車內的人再沒有說出什麼有效資訊。
到達目的地後,東野熙被人扛了起來,然後走了很長一段路,被帶到了一間屋子裡,放下。
他聽到了落鎖的聲音,也知道門外有人守著。等確定不會有人進來時,他才悄悄睜開了眼。
一個十平米左右的木屋子,屋頂橫樑特別高,最少也有五米。牆上只有一扇小小的百葉窗,而且因為百葉的角
度問題,太陽光根本照不進來,整個室內十分昏暗。整個屋子裡除了幾把凳子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這可真的是小黑屋。
東野熙費力地坐了起來,靠在牆上。他蹬掉腳上的鞋,用腿把鞋勾到手邊,反手抓住,然後摳了摳鞋底,從裡面摳出了一把小銼刀。
這把小銼刀是在家裡找到的。他為了不讓人找到,特地把自己的鞋底撬開了一點。這款運動鞋鞋底是減震設計,中間有中空的部分,正好可以把銼刀放進去。他再用黑色的黏土把洞口一堵,走兩步沾點兒灰,就完全看不出來了。
果然,高山組的人只收走了他口袋裡的東西,完全沒有發現他的鞋底有異樣。
現在,他拿著小銼刀,對著手腕上綁著的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