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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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耀離開之後,沒有回朗姆的據點,而是直接前往boss的山間別墅,並第一時間上報朗姆被刺殺身亡的事。
然後,他就被關了起來。
作為朗姆的貼身保鏢,他的職責就是保護朗姆。現在人死了,他怎麼說都是失職。
不過,他只在小黑屋裡關了幾個小時,就被人帶了出來。
而此時的琴酒,也驅車到了山腳。
之前琴酒隻身一人前往山間別墅,但這次他可沒有一個人爬山。他是帶著波本,還有膝上型電腦一起過來的。
安室透抱著膝上型電腦,用餘光悄悄地打量四周。來的時候,琴酒給他帶了眼罩,也沒說帶他去哪兒l。他不知道現在所在的位置,只能記住周圍的景象,以後再進行推算。
這時,琴酒提醒道:“上去之後別亂說話。”
他的話讓安室透心中一緊,連忙問道:“你是要帶我見什麼重要的人嗎?”
琴酒瞥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慶幸吧。只做五年就能面見boss,你也是頭一份了。”
安室透頓時呼吸一滯。
琴酒說了什麼?他們要去見誰?!他真的要見到組織的boss了嗎?!
安室透被驚得瞳孔震顫,他用力握拳,指甲扎著手心,試圖用疼痛喚回自己的理智,但是琴酒還是發現了他的情緒波動。
琴酒倒沒有因此懷疑,而是說道:“平時見你假笑見多了,這副吃驚的樣子倒是很少見。”不過他也理解,畢竟他們待會兒l要見的可不是普通人。
安室透深呼吸一口,順著琴酒的話說道:“我只是太激動了。沒想到你竟然願意帶我來見boss,這可是我做夢都夢不到的畫面。”在他的夢裡,琴酒只要出場就是為了追殺他,哪有帶著他上位的好事。
“你以為我想?”琴酒也不是很樂意帶波本來。他覺得波本進組的時間太短了,依然是有風險人員。但現在朗姆突然死了,還牽扯到他身上,波本作為前·朗姆的手下,是上去給他作證的。
組織因為朗姆之死召開了緊急會議,不管身在哪國,只要是高層全部都進了視訊會議室。
琴酒剛踏進會議室,就聽到有人
在罵他:“我敢肯定這次的事是琴酒做的!他就是條瘋狗!”
他冷哼道:“哼,那你拿出證據啊!”他瞥了一眼房間裡的另一人,說道,“再說,朗姆死了,不應該是他手下的責任嗎?”
安室透緊跟著琴酒進來,不著痕跡地打量著這個房間。這房間三面牆上都掛著幕布,此刻都投影了鏡頭,站在中間很有壓迫感。兩邊的畫面分割成了幾小塊,影片中的人全都戴著各色面具。而正中間的幕布只有一個鏡頭,畫面非常暗,只能隱約看到人體輪廓。
這就是組織的boss?
安室透收回視線,垂眸盯著自己的腳尖。
房間裡的另一人就是卡耀。他聽到琴酒甩鍋的話,面無表情道:“我確實有責任。但我也是奉命行事。”
“卡耀說的也不錯……”有高層說道,“也怪朗姆自己不好,怎麼想起來偽裝成廚子?還把保護他的人都調走了。”
琴酒嗤笑一聲。還能為什麼?不就是因為他自大嘛!
“那他幹嘛把人都調走?”有人不解道。
卡耀解釋道:“我們被派出去執行任務了。”
高層們一陣沉默。有人試探性地問道:“組織現在這麼缺人了嗎?”連自己的護衛都派出去做任務了?
卡耀瞥了琴酒一眼,說道:“組織不缺。只是琴酒之前從情報組調走了一批人。”
高層們再次將目光匯聚到琴酒身上。
琴酒面不改色地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