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的臀部,又移到那一截細腰。他舔了舔唇說道:“快不了。要揉開。”
“那你輕點兒。”東野熙想起下午的疼痛,忍不住抖了一下,“你下午太用力了,弄得我可疼了。這次輕點。”
羽鳥惟一開藥罐的手一頓,深深地撥出一口氣。
原本十分普通的對話,但他剛經過漫畫的洗禮,總會聯想到其中的場景,大腦再次不受控制地偏離了航線。
東野熙發現羽鳥惟一一直沒有動作,微微抬起上半身,疑惑地回頭看他:“你幹嘛呢?快點兒啊。”
羽鳥惟一呼吸一滯,猛地閉上眼睛。
不行!不能亂想!冷靜!
東野熙見他反應這麼大,眉頭一挑。
什麼情況?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嗎?
東野熙仔細回憶了一下,發現好像從他洗完澡出來後,羽鳥惟一的狀態就有些不對勁了。
他那會兒的眼神就有些不純潔了!
東野熙覺得好笑。他側躺在沙發上,伸腳蹬了蹬羽鳥惟一的大腿,調侃地問:“你是不是在胡思亂想?哈,看不出來,你這濃眉大眼的,竟然滿腦子廢料~”說著,他的動作越發大膽,用腳趾夾住羽鳥惟一的衣角,然後把腳蹭了進去。
接觸到腹肌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腳下的肌肉變得僵硬起來。
東野熙嘴上不把門是常有的事,他以前也會冷不丁逗弄一下羽鳥惟一,比如如突然摸他胸肌腹肌之類的。雖然羽鳥惟一的經驗值也在上漲,偶爾也能反將一軍,但畢竟次數有限。所以東野熙以為,今天的遊戲還會是他佔上風。
眼看著衣服裡的腳都快蹭到胸口,羽鳥惟一伸手握住了東野熙的腳踝,睜開眼,目光幽深地盯著他。“別動。”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讓東野熙聽得耳朵發癢。
東野熙忽略了那股異樣,調皮地動了動腳趾,說道:“我不。我只要還活著,腳趾就能動~”說完,他還嘗試著用腳趾去夾羽鳥惟一胸口的肉。
羽鳥惟一握住腳踝的手微微用力,把東野熙的腳從衣服裡拿了出來,然後就這樣架在半空中。長度不到膝蓋的短褲,隨著腿部抬高的動作,順著大腿滑到腿根處,寬鬆的褲口,似乎能窺探到裡面的風景。
東野熙側躺著,一條腿被迫抬高,只覺得自己腿根開始發酸。他立刻認錯道:“我錯了我錯了,我不夾你肉了,你快鬆手。我腿都快斷了!”
但是羽鳥惟一卻不想鬆手了。他說道:“你不是要我給你上藥嗎?”
“那這樣怎麼上啊?”東野熙說道,“你好歹鬆手,讓我趴下來啊。”
“不用,就這樣。”
東野熙還在疑惑這樣的姿勢怎麼上藥,下一秒就見羽鳥惟一伸手挖了一大塊藥膏,直接透過短褲褲口伸了進去。
東野熙:!!!
“不是……你……”
羽鳥惟一的手穿過兩層布料,與他肌膚相貼,寬大的手掌直接可以罩住一半。
“哪有你這樣抹藥的?”東野熙抗議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哼哼,但羽鳥惟一還是聽到了。
他假裝不解地問:“沒擦在傷口上嗎?”說著,手掌輕輕用力,被大鵝叨的傷口立刻開始隱隱作痛。
東野熙緊咬下唇,差點兒沒叫出聲來。他臉頰漲得通紅,耳朵都快滴血了。“這不一樣……”
說實話光屁股上藥真沒什麼,反正他很早以前就被羽鳥惟一看光光了,當時為了照顧行動不便的他,羽鳥惟一還幫他洗澡呢!但是,現在他倆衣服都穿的好好的,他的心跳卻開始極速加快。
他想,自己或許真的是個變態。
“哪裡不一樣?”羽鳥惟一把東野熙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然後湊到他的耳邊,“不都是在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