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梭男拿起一個,在手上掂了掂,便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裡,然後又拿起三個分別給了我、王禿子和墨鏡男各一個。
“不多拿點兒嗎?”我問。
長梭男“呵呵”冷笑一聲說道:“這麼多年了不確定是不是還能用,即便能用甬道和石室空間都不夠大,爆炸的時候也容易誤傷了自己。再者,墓室內比較密閉,手榴彈的爆炸聲只能在甬道里傳遞容易引起塌方。所以,手雷並不是要給馬丁預備的。”
長梭男說這話的意思我也明白了,我們手裡的手榴彈不是為了對付馬丁準備的,而是為了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和馬丁同歸於盡用的。所以拿再多也沒有用,一人一顆足夠了。
長梭男說完王禿子就一直在哆嗦,顯然王禿子也是明白了長梭男的意思。長梭男看了一眼王禿子問:“怕了?”聲音冰冷至極。
王禿子不由打了個寒噤,吞吞吐吐地說:“沒……沒有……”
長梭男輕哼一聲:“怕也沒有用,現在這個處境就是九死一生,來的時候就應該考慮到這一點了,畢竟利益和風險是成正比的。”
王禿子鄭重地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活地圖的使命基本完成了,現在的利用價值已經非常的低了,一旦有拖後腿的情況發生沒準第一個死的就是他。
長梭男沒在理會王禿子,徑直走向一個角落,那裡的整齊的擺放著幾個木箱。這些木箱要比之前所有的木箱都要小很多,而且木箱上都用油漆畫著骷髏的標識。
長梭男用軍工鏟慢慢地將其中一個木箱的封蓋撬松,然後緩緩地掀開蓋板。只見裡面靜靜地躺著一枚炸彈,這枚炸彈造型比較奇特,彈身上帶著尾翼,一看就是轟炸機上攜帶使用的。
但是這顆炸彈的肚子卻非常的大,炸彈裡的炸藥都是有比例的,照理說炸彈裡沒有必要放如此多的TNT。
長梭男輕輕地搬動了下這枚炸彈,然後“咦”了一聲,嘴裡嘀咕著:“好輕啊。”
在發現手感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重之後,長梭男給這枚炸彈翻了個面,這才發現在炸彈的肚子上有一個被鏽穿的針眼大小的孔洞。
“這應該是一枚毒氣彈,不過毒氣似乎已經漏光了。”長梭男緩緩地說道。
然後長梭男又撬開了另個木箱,木箱裡躺著一枚一模一樣的毒氣彈。不同的是,這枚毒氣彈可是一枚完整沒有洩露的好彈。長梭男一連撬開五六個箱子,發現箱子裡都是這種大肚型毒氣彈。
終於,在撬開第最後一個箱子的時候,這個箱子裡面放的終於不再是毒氣彈了,而是幾個裝有白色粉末的密封玻璃容器。長梭男沒有去觸碰這瓶粉末,而是緩緩地將蓋板重新合上,剩下的幾個箱子也不敢再拆了。
我心裡一跳,長梭男敢碰毒氣彈卻不敢去碰這些白色粉末,難道這些東西比剛才毒氣彈還要恐怖不成。
我心下好奇不免問道:“那些白色粉末是……?”
“臨來的時候我突擊了一些二戰時期有關這段歷史的一些知識。雖然不確定,不過……”長梭男也不回頭,而是反問我,“二戰時期,在華國的侵略軍曾發動過駭人聽聞的細菌戰,其中有一種白色粉末的病菌知道是什麼嗎?”
我大腦飛快地搜尋著初高中所學的歷史和關於影視以及文章中所提及的二戰當中有關細菌戰的資訊,長梭男見我沒說話繼續提醒說:“2001年米國還曾發生過一起跟這種病菌相關的著名事件。”
我眼前一亮突然想起來了,印象裡好像確實聽說過這件事,於是脫口而出:“炭疽菌?”長梭男緩緩點頭。
我在記憶中快速搜尋有關炭疽菌的資訊,這似乎是一種非常可怕的病菌,感染者身體會潰爛,潰爛處呈黑灰色,就像是黑炭一樣,炭疽菌便因此而得名。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