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指著剛才的這幾樣物件說：“從哪兒穿？你自己選吧，你要不穿我幫你穿！”

見老梆子沒有動靜，我拽著他來到洗衣機前邊，指著滾筒說：“那就從洗衣機開始穿吧。你是選洗衣桶還是甩幹桶？”

老梆子哭喪著臉說：“真穿啊？”

我點頭道：“啊，我還跟你鬧著玩嗎？”

我指著他的腦袋說：“我告訴你陸文正，我都打聽過了，你就是土生土長在陸家莊的，你最好跟我說實話，要不今兒我就讓你挨個兒穿一回，讓你穿個桃花朵朵開！”

見我怒目而視地瞪著他，他張了張嘴消失了之前那副欠揍的表情，嘆了口氣苦笑一聲道：“你小子夠狠的。”

我冷哼一聲：“沒辦法，讓你逼的。對付你這種人就不能心慈手軟。”

陸文正擺擺手：“算了，算了。這次叫你來本就是想告訴你實話的。”

然後指指旁邊的土炕道：“坐吧。”

我一屁股坐到炕上，之後陸文正也坐下來，翻翻眼皮頗有為難地道：“這個……從哪講起呢？”

“就從我碰見你的那段開始。”我不想給他拖延時間的機會。

陸文正訕訕一笑，說：“好。”

“那天晚上我們被襲擊了，然後……”

我攔住他繼續說下去，他這樣說我還是聽不懂，他們？他們究竟是誰？我說：“你還是先講講你到底是誰吧？還有你們是幹什麼的？”

我死死地盯著陸文正……

陸文正說的話我聽不懂，我只得讓他從頭開始說起，陸文正笑笑不無感慨地說：“其實，劉桓啊，我的確是騙了你，因為我所從事的工作要求必須對人保密。所以……當然我也沒害過你，對吧？”

是，這一點我倒是承認，這老梆子從始至終確實沒害過我，要不我多少條命也不夠死的。但是我討厭這種被人騙的感覺，我到底效力於誰，我希望得到事情的真相。好比你應聘於某個企業，本來班上得好好的，突然發現老闆不是老闆、主管不是主管，一夜之間身份全變了，公司也變得很神秘，你說你還敢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