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停住腳步，跟個好奇寶寶似的蹲在攤子前看了半天，攤主任由我們去看也不說話。

我小聲嘀咕著：“看著似乎是藥？”

“沒錯，就是藥！”黑巾下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出來，能聽出來，攤主是個超過六十歲的老頭兒。

我見攤主搭話，乾脆直接問：“這些藥是治什麼的？”

老頭兒笑道：“治什麼的？呵呵……治什麼的都有。”

說著指著其中一個白瓷瓶：“這是麝香保心丸。”

然後又指著另一個瓷瓶：“這是安宮牛黃丸。”

“對了，還有這個……這是華佗還魂丹。”說完用手指在紅毯的左邊畫了個圈，“這些是治病的。”又在右邊畫了個圈，“這些……嘿嘿……是治命的！”

治命？我有點聽不懂，治病是把病給消了，治命……那豈不是把命給消了！我想明白後不禁脫口而出：“毒藥？”

老頭兒點頭，笑呵呵地問我：“你理解能力很強，你要哪種？”

我晃著腦袋說：“謝謝了！暫時不需要！”

老頭兒拿過一個盛滿紫色液體的玻璃瓶非常熱情地跟我推銷著：“你看這瓶七步斷腸散，這顏色！這質地！嘖嘖嘖……多正！真不要點兒嗎？”

我斬釘截鐵地說：“不要！”

老頭兒見我真不想要就不願再跟我們廢話了，揹著手恢復了剛才一言不發的狀態。大頭卻指著左邊那一圈說：“毒藥不著急說，你先說說你這一圈吧，華佗還魂丹倒是第一次聽說，不過這麝香保心丸和安工牛黃丸外邊也有賣的，你這跟外邊賣的有什麼區別？”

老頭兒見大頭問他，嘿嘿一笑，說：“要說這區別……”老頭兒看了大頭一眼，“只有一樣，配方不改！”

老頭兒說的配方不改的意思應該是說的這些藥中用到了一些國家已經明令禁止的材料。說到這個我多少也瞭解一些，古代的時候物種比現在豐富的多，到了現代一些原有的物種瀕危了，所以國家就出臺法律條文禁止捕殺挖掘，以至於一些原有的老方子不得不更改配方。

比如麝香改成了人造麝香，犀牛角改成了水牛角，而這老頭兒賣的藥肯定是按老方子配的。這藥也就只能在鬼市上賣，拿出去賣你那就是違禁品。

大頭似是也猜到了，聽老頭兒說完，點了點頭，繼續問：“那你這華佗還魂丹是治什麼的？”

老頭兒小心翼翼地捧起一個桃核大的青花小瓷瓶說：“這可是寶貝，原材料現在可是不好找了，目前我這兒也就僅此一枚，賣出去就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再做出來。”

大頭手指點著沙地，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功效！我想知道功效！”

“功效？這麼說吧……急性猝死的人及時服下，只要不是必死的病，能吊著一口氣送到醫院大機率都能搶救回來。即使是必死的病症，也能吊著這口氣最少撐過二十四小時，這個時候有什麼遺言或者財產，都可以明明白白地交代後事了。所以呢，這種藥一般大戶人家都願意收藏備著一枚。”

大頭越聽越興奮，指著三個瓶子問：“這都怎麼賣？”

老頭兒聽大頭詢價，指著三個瓶子說：“這個一萬五，這個兩萬，這顆還魂丹僅此一顆，最少十萬。”

大頭兒說：“三個一起要，你給個打包價。”老頭兒幾乎沒怎麼猶豫，一隻手伸出一根手指，另一隻手伸出三根手指。

“十三萬？不行不行，你這也沒便宜，我看這三顆藥也就……”我趕緊捂住大頭的嘴，小聲提醒說：“別忘了，還價後雙方無異議即是成交！”我是真怕大頭說出一個坑爹的價格，然後從大頭變成冤大頭！

大頭兒想了想，說：“我怎麼知道你這些藥有沒有你說的這麼大功效？”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