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人,她對這件事幾乎沒有認知,但是被嚇得目前,已經完全失語,見到誰都害怕。
宋爾同沒有在這件事上糾纏太多,只向人傳達一個訊息,這是一場意外。而他大篇幅講述的是一個父親如何在過去的十七年裡,養育和保護一個孤獨症女兒。言詞之間,無疑讓人動容。
這份宣告,聯絡之前吳曼曼各種傳言,公眾對吳曼曼紅顏薄命的同情,轉為了對一對可憐父女的憐憫。
輿論向來就是這樣涼薄無情。
作者有話要說: 殘暴的作者。
新文還是決定作死地寫大冒險,反正大空已經習慣了西伯利亞的寒冷~~~~不過記住教訓了,一定不能忘了男女主言情,風眼就是沒啥言情才這麼冷是吧~~
☆、傾向
穀雨奉老劉召喚,一早來到辦公室。
她推開老劉辦公室的門,看見桌子後面的人,眉頭蹙成一團,盯著手中一堆列印資料,聽到穀雨進來,才慢悠悠抬頭,將資料丟在桌面上:“這幾天網上的訊息,你看到了吧?”
“嗯。”穀雨點頭,她知道他說的什麼,無非是吳曼曼的那些負面訊息。
“曼曼在社裡人緣是一般,但她工作上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人都已經不在,被人這樣寫,我這個做領導的,看得很難過。”他說著說著,指著著桌面的資料,竟然忍不住動怒,“什麼叫活該?什麼叫為了傍富豪不顧一切,連人家孤獨症女兒都想傷害?宋爾同為了保護女兒,維護自己的名譽,可真是會利用輿論!”
穀雨微微一怔,她當然猜得出來,這場輿論風波,與宋爾同脫不了干係。但是吳曼曼都已經過世,而且不管是什麼原因,吳曼曼的死都是因為他。他怎麼還能這樣冷漠無情?
老劉又道:“吳曼曼是獨女,父母沒有工作,家裡都是靠女兒。現在女兒沒了,二老年紀一大把,還要遭受各方的非議。我真的……”
他說著,竟然有點哽咽。
穀雨想了想:“主編,我們雜誌是不是應該在這期,發一個為吳曼曼澄清的宣告?”
老劉點頭:“你說的對,我們不能什麼都不做。宣告你來寫。我知道你和宋爾同認識,想必對吳曼曼和他之間的事,也知道一點。”說完,他又猶豫了一下,“不過,不要寫宋爾同的負面,畢竟我們同一個行業,得罪了人總該是不好的。”
穀雨想笑又笑不出來,看,這就是現實。老劉即使再如何為吳曼曼鳴不平,但也不得不考慮現實中的得失。
雜誌隔日就要交稿排版,穀雨只有一天的時間,將這篇宣告寫完。
但是她發覺,要將媒體和網路上的髒水為吳曼曼清洗掉,憑藉千字的宣告,毫無可能。她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客觀地向公眾還原一個吳曼曼。
吳曼曼生前,她和她劍拔弩張,互相看不過眼。吳曼曼生後,她對她所有的負面,全部轉為唏噓同情。但這完全不足以讓她寫出一篇客觀公正的宣告出來。
於是,到了夜幕降臨,她還得對著電腦,沒有敲下一個字。
喬遠工作回來,見她桌子堆著一堆零食,一臉苦大仇深地對著電腦螢幕,還以為她在忙著寫稿,走過去揉了一把她的頭髮,笑問:“什麼稿子,竟然能難住我們的大記者?”
穀雨不為所動,但片刻之後,忽然靈光一閃,轉頭問喬遠:“你跟吳曼曼接觸過一段時間,客觀地說說你對她的評價吧!”
喬遠先是一怔,又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人都不在了,你還問這些幹什麼?反正我可以指天發誓,我從來沒對她有過什麼想法。”
穀雨瞪了他一眼:“你別把我想得那麼狹隘好嗎?你最近沒看網上鋪天蓋地訊息麼?吳曼曼人都已經不在,還被黑成那樣?我是要代表我們雜誌社寫一篇替她說話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