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帥的威猛……想死小帥帥的猛烈進入了……
文敏副局長一看到桃樹間那一對可人兒的起起落落,就象有什麼東西擊中她似的,忍不住伸手抓住了秀清大姐的胳膊,“這……真要命……”
秀清大姐欲走,卻被乃菁媽咪笑咪咪地拉住了,輕聲道:“周圍耳目眾多,暫忍一時,不要讓人看出大姐的警察身份。”
秀清大姐其實很不想離開,非常不願意離開,她早就在心裡許了帥兒子了,雖然她不敢想望帥兒子能抱著她那樣子的激烈聳動之晃盪,可是,就算,能抱著帥兒子,把奶頭塞到帥兒子嘴裡,讓他好好咂咂這麼多年來枯荒了的女人的禁地也好……
看帥兒子那樣子,好象插得很舒服。
插!
秀清大姐一想到插這個字,體內便如千百隻小螞蟻在啃咬一般……發騷,發熱,發癢……嗯……帥兒子,媽媽好想你能象現在,在那玉石臺子上,桃樹之間插月媚一樣,來插插媽媽那個發癢的地方……媽媽是因為你才發癢的……越來越癢了……
臺上的月媚已經到了渾然忘我的境界了,她每受到一下楚帥的威猛的東西的撞擊,便就象火箭推進器的二級點火一樣,霎時便有了衝出地球般的衝擊力,月媚會象在藝術學校裡練飛身720度的滾身旋轉一樣,把自己嵌合在楚帥威猛部位的容器,張開再收縮,然後,以自身的扭力,在交扭中,上升和下落。
這是一種力學的反地球引力的最快樂的摩擦中的運動——月媚知道,藝術是為人類服務的,或進,更確切地說,女人的形體藝術是為男人服務的——月媚在少女時代,經常會喜歡一個人,不穿衣服在形體室,用她修長的雙腿在空氣中划動,划動的過程中,她感覺到空氣對她的女人的禁忌區,絲絲縷縷地拂舔……這時候,月媚就會想,假如,一個男人,能夠在她的禁忌的肌肉區給她強有力地衝入,她一定會很快樂……
但是,藝術學院畢業後,還不知道跟男人戀愛什麼滋味,就被她的親哥哥賣給了鄧恩茂這個利慾薰心,利用一切機會在官場上廣交朋友把出賣女人當成家常便飯的男人……月媚一點兒也感覺不到男人進入她體內的快樂……因此,她的蔭部是冰冷的,沒有絲毫熱度,而且排不出一點溼液……每一次跟男人做,她都要用男人給她的潤滑液弄溼,才能使交合的過程順利進行完畢。
這樣的交合,就跟單純的活塞運動沒有任何區別……女人只是一個衝程缸體,男人成了一塊搗來搗去的硬貨,搗弄到自家噴出液體就算完事。
月媚始終不理解為什麼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會激動得連連打顫的往外噴那骯髒的東西,她會想起大話西遊裡那惹人煩的醜陋無比的豬無能,那麼水靈靈的白晶晶,只是被豬無能打了那麼一個哆嗦,怎麼會製造出一個面善心軟的唐僧。
在單純的並不理解男人器件活動的月媚心裡,男人的東西噴出來的那粘乎乎的東西是世界上最骯髒的東西,所以,每一次做完了,她都要跑到浴池裡,象科學家觀察草履蟲一樣,在幾翻清洗過後,仍然拿著放大鏡,翻開肉褶的腔壁,仔細又仔細地觀察上面是否還有骯髒的殘留。
可是,現在,她套壓著的楚帥的威威的雄器,感覺完全不一樣。
她感覺到自己的禁區不斷地往外充溢溼液……她終於象正常女人一樣,能夠往外排愛液了,無疑,這愛液是因為楚帥而排出的,也是因為他的激烈聳動,才會排出這麼多。
月媚的女人的小河終於開始淌水了。
淌得叮叮咚咚的,彷彿遠處飄渺的歌聲似的。……
楚帥聽到了月媚姐姐用身體和難以言喻的歡快“唱”出來的歌聲——楚帥被乃菁媽咪開啟了童男的蒙沌以後,特別喜歡跟女人做,也許,正如生殖器專家皮教授對他的特別武器所進行的彈性推力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