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年輕就已經是中階法師,還有了元素平衡法袍,已經算得上一方強者。
在人類世界任何地方,任何領主,包括玫瑰大公都會以上賓之禮待之,根本不必捲到領主戰爭中去。
這些打打殺殺的事,交給那些騎士就行了。
強**師參與戰爭,只會讓人族捲入自我毀滅的漩渦,法師的最核心職責,一是追求真理,二是守護種族氣運。
其他事情,都是小節。任何錯誤,只要不是瘋狂屠城,都可以被原諒。
那些所謂的隨軍法師,都是一些成就低微,前途無望的流浪法師而已,主要工作只是在戰場上放放冰箭火箭,地位只比弓箭手地位高一些。
蘇銘自然不會去參加公國和暴風王國的戰爭,他之所以這麼說,只是找個理由進法師塔罷了。
蘇銘笑了笑:“如您所見,我是亞述帝國的人。我在帝國犯了些事,是逃出來避難的,最近手頭有些緊,想著賺些金幣。”
說這番話時蘇銘臉上雖有微笑,但卻顯的有些窘迫,看起來就像真有那麼回事。
法師們並不注重俗事,這並不是說說的,就如此刻,洛爾尼聽到蘇銘的理由,非但並不以忤,反而覺得他是坦率的人。
至於從亞述王國出逃,那根本不是個事,跟玫瑰公國無關,跟洛爾尼更沒有關係。
“呵呵,年輕人xìng格衝動,做了錯事也情有可原。像你這樣天賦卓絕的年輕人,沒人會一直追究你的錯誤。你也不必去做那沒前途的隨軍法師,那賺不到幾個錢。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向大公引薦你。”
洛爾尼看中了蘇銘的未來,不介意賣他個人情。
蘇銘臉現感激之sè,站起身鄭重向洛爾尼行了個法師禮,向他道謝。
“承蒙您的關愛,您的恩情我會銘記在心。但說實話,我得罪的人有些棘手,恐怕大公不會願意收留我。”
洛爾尼沒急著做保證,而是謹慎地道:“你能說說最嚴重的那部分嗎?”
蘇銘點了點頭,臉上出現些許紅sè,看起來有些侷促:“坦白地說,亞述帝國的某位公主對我有些情意,在一次私下約會中,不知怎麼就被她父親給抓個正著,然後我就只能跑路了。”
洛爾尼臉上頓時露出釋然之sè,大氣地揮了揮手;有些不屑地道:“男女情愛,出自天然。這亞述皇帝到底是泥腿子的後代,太沒氣量了。不就是一個女兒嘛,還值得發火。。。。。。”
說到最後,洛爾尼突然住了口,瞪大眼睛看向蘇銘:“你是和哪位公主約會?”
“有什麼區別嗎?”
蘇銘對亞述帝國的瞭解僅限於道聽途說,都是假話和真話混雜在一起瞎編的。
他只知道亞述的公主很多,老皇帝一共有二十幾個兒子,女兒更多,有四十多個,他就隨口杜撰了,誰知道是哪個公主。
這本是一個漏洞,但之前蘇銘的表演很完美了,成功刻畫了一個不通俗務的天才法師形象。
在洛爾尼看來,蘇銘的問題並不奇怪,任何一個潛心研究法術的法師,都不會對俗世公主的身份太過關注。
老皇帝的女兒這麼一大堆,連他自己都認不全,外人難以區分也很正常。
他耐心地為蘇銘解釋著其中的差別:“亞述老皇帝一輩子兒女無數,自然親疏有別。有疏遠地,見面都不認識,死了都不一定知道。但親近的,卻是視作心頭肉。王子就不說了,公主中,五公主卻是老皇帝和紅龍生的,智慧和美貌都天下無雙,你要是碰了她,那就麻煩了。”
麻煩的不僅來自老皇帝,更來自紅龍!
蘇銘哪會去接這個黴頭,連忙否認道:“絕對不是五公主,她沒那麼漂亮。”
聽見他如此說,洛爾尼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