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有力。
我看看陳以深,又看看李副總,定了定神,竭力平靜地走出了辦公室,並輕輕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臨下班,我到李副總辦公室,給他報備明日的會議資料。
“明天我出差,一星期後回來,這個專案陳總親自接手了,你留下幫陳總跟進這個專案。”李副總神情波瀾不驚,語調平穩,彷彿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好的。”
晚上回到家,我找出了陳以深給我的那份資料。在離婚後第一次撥了杜鵬的電話,“雅文。”接到我的電話,杜鵬明顯的驚喜。
我在猶豫著要怎麼開口,杜鵬的聲音又傳來,“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你知道我多想你嗎?”
“你媽到我公司撒潑耍賴辱罵我,我裡子面子都丟盡了,不給你打電話行嗎?”聽到杜鵬說想我,我就來氣。
039我心微痛綻放時
“她說去跟你好好談談。”杜鵬明顯底氣不足。
“我給你打電話不是跟你說這個的,等會我給你發幾條彩信,讓你看點東西,你注意查收一下。”我說完沒等杜鵬反應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把陳以深給我的資料一張張拍下來,以彩信的形式發到了杜鵬的手機上,最後寫了一句話,“你放過我,我就放過你。”
杜鵬,曾經相濡以沫的愛人,我女兒的爸爸,我真的不想用這樣的方式對你。
不一會兒,杜鵬的電話進來了,我淡淡地接起來,“還有事嗎?”
“你是怎麼得到這個的?”杜鵬劈頭蓋臉地問著。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已經離婚了,從此橋歸橋路歸路,井水不犯河水。”
“是那個男人對不對?”
“這與你無關吧。”
“我是怕你被他騙了,你可別不識好人心,有錢的男人有幾個好東西。”
“你沒有錢,你是好東西嗎?”我冷笑。
結束通話電話,我看著資料,想到了那個僅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幫我弄到這份資料的男人。
他對我,或許真的有真情吧。
那個農家莊,他含情脈脈的眼神;我發燒時,他焦灼的眸子;我家樓下,他的車裡我和他靜靜的相依;杜鵬和老太太大鬧時,他對我的守護;看到我送他的打火機時,他驚喜的神情……
過往的一幕幕,像電影一樣在我的腦海閃過。
拒絕他,真的對嗎?
這個夜晚,我再一次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陳以深辦公室。
“陳總,這是這個專案所有的資料,會議時間照舊嗎?”
“照舊。”
“好的。”
公式化的客氣,風平浪靜,他是老闆,我是員工,僅此而已。
步出陳以深的辦公室,我的心釋然了,這樣最好,不是嗎?
晚上接到蘭蘭前同事鄭小薇的電話,“明天有時間嗎?”
鄭小薇和蘭蘭關係很好,我們也經常一起逛街一起八卦,偶爾一起聚在一起吃吃喝喝,也都成了很好的朋友。
“我一般比較忙,請我吃飯的話是需要提前預約的。”我冷豔高貴的開著我們之間常有的玩笑。
“約見你比約見北京市長還要難嗎?”
“北京市長見我也是提前預約的,你說難不難?”
“某些人不吹牛會死嗎?”
“不會死,會很難受滴。”
“明天給你介紹個物件,絕佳好男人,錯過了終生遺憾呦。”
鄭小薇給我講了男方的情況,39歲,高中老師,本市人,是鄭小薇老公的表哥。妻子三年前去世,留下一個8歲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