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一下,”他伸手抓住他的白大褂,閉眼無奈的嘆了口氣,“去幫我把我的筆記本拿來。”
“知道了,謝謝,”doctor chong像只蝴蝶飛了出去,“我馬上就去!等著我喔。”
他剛出去沒一會兒,趙清雅就抱著一疊資料,病例牌和飯盒艱難的走進來,對他露出一個討好的微笑,“睡醒了,怎麼沒看見鍾?”
“怎麼,沒看見鍾你很失望麼,”他冷哼一聲,看著她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放置妥當,“你拿的什麼?”
“哦,張主任說要你看的病人資料,還有行政部那邊讓你填寫的表格,宣傳科給的採訪通告,”她扳著手指細數,“看來你要做事情很多呢。”
他苦笑著,這繁忙的工作,永遠也做不完的工作,當初為什麼要選擇幹這一行。
“飯盒裡面是什麼?”他忽然瞥見了她拿的東西,詫異的問。
“啊,這個......”她支支吾吾的說,“是三明治......”
他低低的嘆氣,似乎她少說了魔鬼兩個字,那奇葩的味道,過了這麼多年也難以忘卻。
她以為他為了三明治在嘆氣,只好低聲說,“我廚藝不怎麼好,不好吃的話……就別勉強,我出去給你買好吃的。”
“我沒這麼說,”他恢復了冷靜與睿智,“給我吧。”
“喔,”她乖乖遞上飯盒,“對不起,因為宿舍一直在裝修,我沒能來照顧你,你沒生氣吧?”
他仰起臉,冷淡的說,“我現在還有對你生氣的資格嗎,你連我死都不在乎,還在乎我生氣嗎?”
她無語的看著他,沉默半響,“溫庭遠,我要怎麼做,你才肯放過我。你知不知道醫院的同事怎麼議論我們?怎麼議論鍾,你可以不在乎流言蜚語,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