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這三個新收的女弟子,趙厄的語氣就不是那麼客氣了,帶著師傅的威嚴:“你們剛練習佛經上的功法,短時間內不會有什麼明顯的效果,因此我這裡有三樣小法術你們一人任選一樣,免得那天上街給小流氓欺負了,那為師的臉可就丟大了!”
三女雀躍不已,連周幽蝶和寶相夫人這般神通也十分好奇的看著趙厄的一舉一動。
“看好了,我只示範一次,能領會多少就看你們個人了。”趙厄徑直走到旁邊的神爐前,取了五張要燒給先人的紙錢,並指如刀,咔嚓咔嚓幾下,剪掉幾個菱角就變成了一隻馬的形狀,哈著口水一噴,喝聲道:“疾!”就都變做三尺長的小馬,戴紅色馬鞍,全身護甲,都是赤紅,馬屁股上斜插紅纓槍,紅旗,神駿非常!
五馬又並作一排,朝著一邊的木箱奔踏而去,踢踏踢踏的聲音連綿不絕,緊接著就是咚咚咚的碎裂聲,木箱上滿是紅纓槍插出的洞1眼,又被馬蹄踐踏了幾回,徹底變成了木屑。
最後,紙馬得意的嘶鳴幾聲,這才化成紙張飄落在地。
“怎麼樣,這個‘剪紙為馬’,你們那個要?”趙厄連問了幾聲,這才把看的目瞪口呆的三個女徒弟驚醒過來,
趙妃蓉躍躍欲試,又想知道接下來兩個法術該是如何神奇,威力會不會更強大?就有些猶豫,一看另兩個姐妹也是如此打算,乾脆就不出聲。
“這法術好是好,就是太小了,不能騎乘,威力就小了很多。”周幽蝶在一旁道。
“夫人就所有不知了,剪紙嗎,既然可以剪出馬來,那蛇啊,老虎什麼的自然也可以,要大要小,就看個人法力,容易的很。”趙厄嘻嘻笑道:“看來你們都想見識過接下來兩個法術,在來選擇,也隨便你們。看好了,這是你們應該都聽過的‘撒豆成兵’!”
趙厄丟擲不知道什麼時候抓在手中的一把綠豆,嘩啦一下,灑的遍地都是,也是哈著口水一噴,喝聲道:“疾!”一顆顆綠豆也都變作三尺長的小人,身著綠色軟甲,手持綠色長槍,腰帶綠色旗幟、綠色號角,數量不下數百之多。
“啊,這也行……”三女中氣場最弱的柳競秀吃驚不已的掩著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師傅,您太厲害了。”
“還差點,在看!”趙厄哈哈大笑,突然臉色一正大喝道:“集合!”柳競秀下意識的挺胸抬頭,向身邊的人看齊,她還以為這是大學時候的軍訓呢,弄的眾人大笑不已,她則羞愧的要找地洞鑽下去,卻又忍不住好奇的看著隨趙厄一聲令下,就匯聚成一個軍團的綠豆兵,擺了一個方陣,從橫豎兩方面看都是直線,整齊無比。
趙厄又下令:“舉槍!”綠豆兵手中的長槍就齊刷刷的舉過頭頂。
這時,恰好有一隻大老鼠似乎受了驚嚇從牆角竄了出來,被趙厄看到,立時喝道:“預備,衝刺!”綠豆兵就踩著整齊的步伐,一路小跑過去,圍住老鼠,同時幾十根長槍捅過去,那隻小貓大小的肥鼠抽搐了幾下,連掙扎都沒有一下,就倒地死了。
幾乎是同時,陳圓珠和趙妃蓉兩人就叫了起來:“師傅,這法術我要了!”兩人面面相窺,大眼瞪著小眼,最後趙妃蓉選擇了退讓。
“圓珠姐姐既然要,那我就不要了。”
“別啊,我選擇別的也是一樣。”陳圓珠道。
兩人假惺惺的你推我讓起來,趙厄看著心煩,乾坤獨斷道:“都是鼠目寸光!這‘灑豆成兵’就給柳競秀了,她的性格較柔弱,不像你們有心機,這隻有單一變化的法術最適合她。你們兩個也別小看了另兩種法術,只要研究下去,你們就會知道里面的奧妙無窮,巧妙的應用其中變化,以後什麼環境都難不倒你們的。”
“最後,是‘點石成精’!”趙厄並指一點,一道金光射中桌子上的茶杯,立時化作一隻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