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的直接去搶奪魔珠,反而是小心翼翼的探出一道黑氣向籠罩在黑霧當中的鮑威探去,但他所探出的黑氣卻很快的被籠罩在鮑威身邊的黑色霧氣同化掉了。
看到這種情景,那休不由的也著急起來。然後似乎又猶豫了一下,接著狠狠的咬了咬牙,右手猛地向他自己的左胸刺去,頓時就將左胸撕開了一道四五寸長的傷口,這道傷口極深,徐清凡等人甚至能隱隱地看到他身體內的心臟在不停的跳動。
更讓徐清凡等人驚訝萬分的是,鮑威體內無論是血肉還是那跳動的心臟,竟然全是紫青色的!
“看來這個那休已經快完全掌握魔珠了。”玄修看著那休身體的異狀,皺眉說道,但語氣中卻又奇怪的多了一絲放鬆的感覺。
聽到玄修的話,徐清凡微微地點了點頭,他明白玄修的意思,如果那休已經快完全掌握了魔珠的話,那他奪回魔珠的可能性自然又大了三分,這樣鮑威被魔珠認主的可能性自然也就少了三分。
而呂子清則一直神色緊張地看著眼前的情景,對玄修的話沒有絲毫反應。
那休撕開了自己的左胸之後,大量的心血灑向了籠罩在鮑威身周的黑霧上。這些黑霧遇到那休的心血後,不斷的發出“刺刺”的聲音,彷彿白雪遇到驕陽般漸漸地消融不見,當最後一絲黑霧被那休的心血所融化後,黑霧中的情景終於出現在眾人眼前。
只見鮑威依然是之前奪到魔珠時那一刻的動作,沒有絲毫的改變,而魔珠則不斷的向鮑威的體內輸送著一種紫青色的靈氣。在紫青色靈氣的不斷的輸送下,鮑威的表情也變得陰晴不定,時而清明祥和,時而瘋狂怨毒,時而又痛苦不已,顯然鮑威的靈識正在和魔珠做著艱苦的爭鬥。而鮑威臉上那如同那休般的紫青色火焰圖案也跟著時而清晰,時而隱匿。
看到鮑威的情況後,玄修臉色一喜,說道:“鮑威道友還沒有被魔珠徹底控制。”
徐清凡和呂子清也跟著欣喜地點了點頭,知道鮑威脫離魔珠的控制的可能性又大了三分。
就在這時,眾人身後轟鳴聲不斷的響起,眾人回頭一看,卻見原來是尚年堯所施展的石牆和岩石傀儡在魔兵和變異妖獸的接連瘋狂的衝擊下終於碎裂。而尚年堯則臉色蒼白不已,嘴角更是隱隱滲出一絲血跡,顯然在道術被破後他受了不輕的內傷。
在尚年堯的道術被破後,魔兵和變異妖獸們終於再無阻擋,紛紛發出震天的嚎叫著向祭臺上急衝而來。遠方的天空,更有無數的黑點在快速的靠近,卻是那些騎著變異飛禽的魔兵們發現不對後也快速的趕了回來,形式一時間危機至極。
“呂師兄,你去幫尚師兄抵擋魔兵和變異妖獸,這裡留有我和玄修尊者就行了。”看到這樣的情景,徐清凡想也不想的就對呂子清說道。
而呂子清卻也對徐清凡的指派沒有任何疑義,他知道現在不是爭這些的時候,而且他知道自己現在即使留在祭臺上也沒有任何幫助,於是只是滿含擔心地看了鮑威那邊的情景一眼,接著就頭也不回的向尚年堯的位置快速走去。
這時,為了抵抗魔兵和變異妖獸的攻擊,一向只是使用道法禦敵的尚年堯也終於使出了自己的法器,一顆只有拳頭大小的石頭。上面微微泛著灰色光芒而顯得毫不起眼,只是這件法器上卻帶著極為明顯的土靈氣波動,顯然這件法器至少已經達到了人階高階的級別。
而尚年堯拿出這件法器後,就立即向著天上一拋,只見這法器飛到天空中化作無數的隕石,開始向著下面衝擊而來的魔兵變異野獸不斷的砸落著。在無數磨盤大小的隕石砸落下,魔兵和變異魔獸死傷大片。只是人時有力窮,雖然時間的推移,隕石的砸落漸漸地由密集變得稀落,而魔兵和變異妖獸卻彷彿是無窮無盡一般不斷地向著祭臺方向衝擊著,尚年堯也漸漸地開始有些力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