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隱隱出現,圍繞著石雕旋轉不停,同時,虎嘯龍吟,鳳嘶龜啼,四大神獸的聲音在天地間此起彼伏著,天地間憑空出現了四道浩蕩無盡的威壓。
注意到身週四大神獸的幻象,石雕沒有絲毫畏懼,引拳就像正好轉到它面前的青龍攻去,然而卻是直穿而過,沒有損害青龍幻象絲毫,反而是它在四大神獸幻象旋轉間,只感覺手足之上憑空出現了萬鈞之力,行動之間越來越是緩慢,到了最後,竟然再也無法移動,就這麼直愣愣的保持著最初的模樣,停滯在原地,任憑手腳之間力可抬山,也無法移動一絲一毫。
張虛聖對“四靈天圖”極有信心,將“四靈天圖”施展出去之後,卻是看也不看那一邊的形勢,獨自向著另一名石雕衝去,看到張虛聖衝來,石雕身上冷肅之意更甚,引拳就像張虛聖砸去,然而張虛聖竟似呆傻了一般,任由石雕一拳砸在了他的身上,頓時身體四分五裂,化為濃濃血霧,飄散在石雕周圍,附於石雕身上。
然而,張虛聖的血液附在了石雕身上之後,卻並沒有枯竭,反而像是有生命一般,聚合在一起,在石雕身上不斷遊走擴散著,到了最後,血痕之間相互連結,竟是化為了一面血網,牢牢的將石雕困在原地,越縮越緊,任由石雕如何掙扎,也無法脫困,到了後來,石雕在血網的禁錮之下,卻也是再也無法移動了。
眾人之中,最為輕鬆的似乎就是劉先生了,只見劉先生離開“萬仙大陣”後,並沒有飛遠,就懸浮在空中,看著向他快步衝來的石雕面色沒有絲毫變化,手揚之間,一個金斗出現,正是之前用來吸收李福祿冰寒之氣的“蘊北靈鬥”,在劉先生的控制之間,“蘊北靈鬥”內散發出無盡的冰寒,化為一場聲勢浩大威力驚人卻又範圍有限的暴風雪,向著那個石雕捲去,被暴風雪捲入其中的石雕,片刻之間身體各處均是結出了厚厚的冰晶,移動之間卻是越來越緩慢,接著,劉先生手揮之間,一面金色大網憑空出現,將石雕死死罩在其中,使之再也無法移動。
做完這一切之後,劉先生面色不變,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張虛聖那邊的情景。
按理說,像他們這樣的人物神通萬千,劉先生絕不相信張虛聖只有自毀身體化為血網這一招來禁錮石雕,這一招固然有效,但對宗師而言卻是丟臉至極,或者張虛聖從來都只追求效率而從來沒想過臉面問題,但在石雕一拳砸在張虛聖身上的同時,劉先生能清晰的感應到,他釘入張虛聖體內的七根“黑龍辟邪釘”,均是微微一震,似乎鬆懈了一些。
“這個張虛聖,果然不能放鬆絲毫啊,險些在他剛才的積極表現下忘了雙方的關係,不過你以為這般自毀身體就能脫離‘黑龍辟邪釘’的控制嗎?‘黑龍辟邪釘’一樣會化為能量附在你的血液之內。不過,張虛聖的手段恐怕不止這些,今後還是小心為妙。”
就在劉先生暗思之間,虛力已久的“萬仙大陣”的攻擊,終於開始了。
只見天空間憑空出現了千萬柄七彩靈劍,這些七彩靈劍彙集在一起,化為兩道七彩洪流,每一柄七彩靈劍都是這兩道洪流內的一滴水滴,奔騰之間,分別向著被張虛聖和劉先生所控制住的石雕攻去,正如紫真仙人離去前所安排的那般,兩股七彩洪流集力於一處,向著兩座石雕的右腿關節處攻去。
每一柄七彩靈劍只能將石雕削去一些石屑,但千萬柄七彩靈劍匯合在一起,每一柄靈劍在同一處削去一些石屑,即使石雕身體龐大無比,又哪裡經得起這般消耗?石雕們顯然也想到了即將到來的命運,苦苦掙扎著,讓劉先生和張虛聖兩人皆是辛苦無比。
轟鳴一聲,石雕的右腿從中斷裂,而劉先生和張虛聖也感到壓力一輕,接著“萬仙大陣”毫不遲疑,控制著兩道七彩洪流又向著石雕們的左腿關節處攻去,一盞茶的時間過後,兩隻石雕均是雙腿斷裂,在也無法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