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忍不住,破口大罵:“對面兩個老東西幹活,我看得都要吐了,你以為都跟你一樣賤,對著大便都能硬。”
“喂,你是吃大糞了?!”狼人果然被激怒,鬆開維倫轉過身來,鬚髮皆張。
“說的就是大糞!”我衝他揮舞拳頭:“不服氣,你來啊!”他媽的,打起來才好,讓你再碰我的人。奶奶的。
“別,”維倫在後面也不知做了什麼,狼人賤兮兮地一聲呻吟,整個軟下去,靠在維倫肩膀旁:“我們去VIP間。”
啊?喂!不帶這樣的,是男人就動拳頭,不戰而逃的是王八!我大為驚怒,放聲挑釁。
可維倫始終沒往我這邊看一眼,他慢吞吞地起了身,又回頭去扶狼人。這人,無論何時都風度翩翩的要做個紳士,無論物件是誰他都一樣。
我以前竟然還相信他是隻對我一個人好。
“喂,你們別走啊!”我衝他大叫,口不擇言:“你……我跟你說,黑人射的都是巧克力奶,是黑的!他老了,他很鬆的!”
然而維倫與狼人肩並肩往外,對我的胡言亂語充耳不聞,直到推開門,才回頭衝我笑了笑:“你說謊。”
更衣室大門轟地關上,我聽見門外狼人朗聲調笑的聲音,喉頭直髮緊,半晌探手去把叮噹的頭推開:“別忙活了。”
叮噹眼睛水淋淋的,同情滿溢。他在茶几上忙活半天,靠上來,嘴對嘴地餵我些什麼。
他口裡盡是鹹腥,還帶著性具腥臊的氣味,我胃裡翻江倒海,可又吐不出來,額頭血管突突直跳,出了一身冷汗。
“吃了這個,就不會傷心了。”叮噹粗噶的聲音逐漸遠去,眼前有金星浮現,我閉上眼,在星辰中間看到維倫微笑的臉。
我是真的喜歡他。可他跟別人跑了,連叮噹都看得出,是他在令我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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