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在荒野中,有的甚至是由禁地爆發,沒有對人類生存的基地市以及基地市附近農場區造成威脅。
當然了,這些事情不是余文生能操到的心,他也沒這個心思。
他和他率領的紅刺團隊八人成員,全都獲救,另外還有五名破虜團隊成員獲救,不過破虜團隊的人目前都住進了北灣區軍直屬醫院。
獲救當天,余文生等人被帶到北灣區軍直屬醫院進行檢查治療,並接受相應的調查詢問。
隨後……
訊息迅速傳開!
余文生以一己之力,帶領紅刺團隊七名女隊員,外加破虜團隊五名隊員,歷經危難,由獸潮爆發中心區域殺出重圍,在野外生存多日,並且在沒有任何救援的情況下,經歷無數次險象環生的戰鬥,生生逃回到了距離基地市僅十幾公里的範圍內。
此訊息震動靈關大學,震動整個靈關基地市!
誰都沒有想到,他們還活著!
誰都不敢相信,他們竟然能夠活著回來!
這,只能說,是一個奇蹟!
三天後,當靈關大學校長裴立由和學校幾位重要領導親自前往北灣區軍直屬醫院,接上紅刺團隊的八名成員,回到靈關大學辦公大樓前的時候,他們所乘坐的三輛車立刻就被早已等候在此的記者們包圍了。
裝作一頭霧水什麼都不懂,其實比誰都明白的余文生同學,穿著早已經清洗乾淨的那身七類戰甲,揹著攜行具,右肩上還斜揹著弓箭箱,最先從車上下來,然後茫然不知所措的被蜂擁的記者堵住。
“余文生同學,請問當時你們遭遇獸潮爆發時,你作為團隊野外實戰指揮者,心裡是作何感想?”
“啊?”余文生做彷徨狀,靦腆道:“沒想什麼,就想著活下去。”
“你當時覺得,那種情況下,能活下去嗎?”
余文生撓頭道:“沒想那麼多。”
“你的信心在哪裡?”
余文生面露悲壯,眼含熱淚,掃視著眾人,久久無語。
原本噪雜的現場突然間就安靜了下來,眾多記者們和圍觀的學校師生全都看向余文生,似乎能從他的表情和目光中,看到紅刺團隊眾人面臨爆發的獸潮時,心態上的惶恐、絕望,和決絕。而走下車的其她紅刺團隊隊員們,也都神色悽悽,似想到了她們所經歷的種種令人不敢想象的兇險和苦難。
是的,她們活著回來了。
還有比這更幸運,更幸福,更令人激動到難以置信仿若夢境般的事情嗎?
就在幾名記者終於忍不住要再次開口詢問的時候,余文生終於開口回答了,他表情沉靜,充滿著悲傷、果決、堅定、興奮、激動等等複雜的神情,昂起頭,語聲平緩卻擲地有聲的說道:“剛才,我已經說了,當時根本顧不得去想太多,我也沒有什麼信心。但我只知道,我是我們團隊此次野外實戰歷練的負責人,指揮長,隊長!所以在危機關頭,我必須擔負起拯救團隊的責任!”
“你的意思是,你的信心,來源於責任?”
“可以這麼說吧。”余文生神情淡淡地點了點頭。
又有一位記者開口提問道:“我是靈關電視臺的記者,我們可以為你和你的隊員們,做一次專訪嗎?”
余文生搖搖頭,道:“對不起,我暫時還不想考慮這些,當然,如果我的隊友願意,我不會勉強別人。”
一位記者開口道:“聽說有軍警搜救隊伍,曾故意加害你們,是嗎?”
“對不起,這件事我沒辦法回答。”余文生很認真地看了看那位提出這個問題的記者,隨即又若有深意地掃視了其他記者一眼,繼而無奈地,不經意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似有難言之隱。
“軍警為什麼要加害你們,是和你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