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兒的聲音,“你隨我來……”
唐松展顏一笑,但當其轉過身時,臉上又恢復了丙才的沉肅。
“陛下正在小憩,爾等於此值守不得稍動,若有誰敢隨意走動驚擾了陛下,定不輕饒“向那些個值守宮人沉聲吩咐完後,上官婉兒也不看唐松,邁步向前方那片桂花林走去。
說來真是巧的很,這片桂花林掩映著的正是上次那座嶙峋怪石壘砌而成的假山。
許是想到了同樣的問題,走到桂花林畔計程車官婉兒步子越來越慢,最終就在林外停了下來
唐松跟在她身後,眼見旁邊的幾株濃密桂花樹嚴嚴實實的遮擋了那些宮人的視線,當即邁步上前,什麼也不說,拉起上官婉兒就向假山走去。
上官婉兒欲掙也掙不脫,又不能高聲說話,遂就被唐松強拉弄向前。
幾步功夫,兩人就到了上次的山洞前,上官婉兒見唐松直接便往洞中走去,當即加了力氣要掙脫。
都這時候了,還掙什麼掙?
唐松一句話都沒說,轉身之間兩手一抄一緊,硬生生將上官待詔橫抱起來進了那曲折昏暗的幽洞中。
進洞之後,唐松這才放下。
上官婉兒落地之後還不曾站穩,淡黃宮裙下的腰肢一緊,整個人就被唐松以風捲殘雲之勢摟緊了懷裡。
緊接著,連喘息的功夫都沒有,上次在這洞中上演過的一幕就再次上演,自始至終,唐松不曾發一言,先抱後摟,此刻徑直低頭強吻住了上官婉兒。
哎!世間之事總是如此,只要有了第一次必然就會有第二次,可憐上官待詔守身如玉三十年的玫瑰色雙唇在短短半月之間再一次被唐松給生啃了。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人,這一次卻跟上次終究是有了些不司,之前從拉到抱再到摟與啃,唐松可謂是氣勢凌厲,但隨著他緊摟住上官婉兒啃的時間越長,凌厲的氣勢就越來越弱,最終那生啃也不可避免的越來越柔化,越來越三月春風,四月春雨了。
春風悠悠,春雨細細,當唐松的臉最終離開上官婉兒時,山洞幽處響起了一片魚兒離水般急促的喘息聲。
又片刻後,有了上官婉兒尚帶著喘息餘韻的低而沉的聲音,“你好大膽……”
唐松要說話時,便聽上官婉兒又道:“這是什麼地方,你就不怕讓人見著?”
聞言,唐松啞然而笑。他原以為上官婉兒說他大膽是指其輕薄,卻沒想到她考慮的卻是這個。
這個女人果然與眾不同啊!
“有你那番交代,那些宮人誰敢稍動?便是再有人來必定也是遠遠的就被攔下了……”唐鬆口中說著,摟住上官婉兒楊柳腰肢的右臂卻決不放鬆,左手更向下探去,最終在上官婉兒後背下的隆起處啪啪啪連打了三下,繼而口中咬住上官婉兒的耳珠恨聲道:“說,這些日子為什麼一直躲著我?”
隨侍皇帝十六載,執掌內宮十載,不說宮中的這些個太監宮女,便是外臣見了上官婉兒也是小心翼翼,能有如今這局面,除了天子的寵信之外,上官婉兒本人的手段也可想而知。
但是在此刻這個幽洞中,頗有手段的上官婉兒卻實在不知道該拿唐松如何是好。
這唐松在外面的時候,在領著貢生們鬧事,在之前的文會上,乃至於在聖神皇帝面前時都是典型的心志堅毅的丙烈君子,怎麼自己一遇到他,尤其是在這等沒人之處時,丙烈君子頓時就變成了無賴。;
比無賴更無賴的無賴!
可憐以才色雙絕名動天下的上官待詔面對君子,面對小人,乃至面對偽君子時都有全掛子的本事去應對,唯獨遇到唐松這無賴時卻沒了主意!
這也怪不得她沒用啊,實實在在是過往的這麼多年裡她就沒遇見過無賴,也沒人敢在她面前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