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過是人最隱秘的一部分,如若連這個都能研究的明白,小小的人心又何足掛齒?
“沒想到少偉你這一鞭子,真的是驚天動地啊——呵呵——”林子業突然拍了拍林少偉的肩,這按之前,林少偉肯定會扒了他一層皮。
可是今時今日的林少偉,只是毫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反問道,“蘇家對於我們林家而言,真的就那麼重要麼?”
“少偉,在過去,他們是——”林子業指指老天,“而我們是——”林子業又用腳踩了踩地,“現在呢——”林子業兩個手掌放平,中間差開一定空隙,“蘇家在上,我們林家在下——不過,少偉如若與我同心,我們大可以如此——”
說著,那兩個手掌掉了個個兒,林子業盯著林少偉看,那眼神讓他發毛。
親孃,不過是想調查一下老婆究竟出軌否,怎麼牽扯出這麼個商業大爭鬥?
“蘇家在京城,我們在為安,井水不犯河水,何來的上下之說?”
“少偉,你當初滅掉姚家的時候,可不是這一派謙謙君子的樣子啊——你說過,欠你的人,你要一個個叫他們還債。”
“姚家。”
“姚家。”林子業重複了一遍,咧嘴一笑,“餘韶可的夫家。”
我暈,奶奶個熊,我那個青梅竹馬的小黃花原來是個二手貨。
人生,狂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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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喜,你這個月受苦了,是我連累了你。”蘇子剛一坐下,就牽起春喜的手如此明白的說,讓這個丫頭一陣受寵若驚。
“主子,是春喜沒用,若不是春喜沒有將主子第一封信送出去,老太太也不會知道,主子也不會被他們欺負。”
“我的第一封信。”蘇子利落的把主要詞彙摘了出來,看著春喜默不作聲,故作神秘。“春喜,我要你把我第一封信的內容一字不差的給我重複一遍。”
“主子——”春喜噗通一下從床上跪倒在地上,瑟瑟發抖,“春喜沒有偷看,春喜是被老太太抓住以後,他們一句句念給我聽的——”
“我明白,我只想你重複給我聽。”
“……主子說,在林家食之無味,夜不能眠,與其如此,不如一走了之,樂得清靜。”
“沒了?”
“……主子還說,還說,此生若能與心愛之人常伴左右,就算一走天涯,也此生無憾。”
“你都對他們說什麼了?”
“老太太逼問奴才究竟誰要和您一起走,奴才說,奴才說是子茂少爺——”
那個兔爺。
“你真敢說。”蘇子一副不悲不喜的樣子,春喜也不知是說錯還是說對了。
“奴才只是照著主子吩咐的說,主子不是交待過奴才,如若有人懷疑,就都推到子茂少爺身上,主子說他會樂不得承認下來的,也省得心思。”
……
看來,之前那位蘇打小姐的確是出軌了,只是物件並不是林子茂這個替死鬼,而是另有其人。第一封信被攔截下來之後,春喜這苦命丫頭被囚禁逼供,供出了林子茂。
這之後,老太太應該是和那位清高臉薄的大小姐定了什麼約定。甲方同意對她和林子茂的私情不理睬,乙方必須對林少偉和餘韶可的關係不追求。
直到祭祖大典出乎老太太意料的鞭妻,使女人們私下的平衡被打破。
“春喜,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這麼說,只是想告訴你,那第一封信的內容,請你原原本本的忘掉,因為我哪裡也不會去,我會留在林家。”
“沒用的,你留在林家,只會受罪。”
門突然被推開,蘇子一仰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