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鏢也不在，還是趕緊上車吧。

不願意背後搞小動作的曲父，看著私家偵探發來的照片，一看一個氣。這曲亦梵，從今往後別再想花老子一分錢。錢都給她白花了，又跟楊清淺混上了。怎麼那麼混啊，這女兒。果然保鏢有問題。這一陣子，問什麼都說跟蘇爽在一起。蘇爽上直播也在一起嗎？逗弄老子呢。不得了，這軟蛋女兒，硬氣了不少，硬氣全拿來矇騙老子了。吻痕也不是男朋友的，是女朋友的。

女人有什麼好？曲父把曲亦梵召回家，手機拍在桌面上：&ldo;女人有什麼好？&rdo;

&ldo;哦，那我媽有什麼好？&rdo;曲亦梵看見照片，死豬不怕開水燙了。主要是 ，怕也沒用了。

曲父愣了愣：&ldo;我是這個意思嗎？你跟我……從根處就不一樣！&rdo;

&ldo;異曲同工，殊途同歸嘛。&rdo;

&ldo;……&rdo;不要臉的女兒還在笑！

&ldo;條條大路通羅馬，萬變不離其宗嘛。&rdo;曲亦梵&ldo;徐徐善誘&rdo;。

&ldo;閉嘴吧你！&rdo;

這種女兒生出來，怕是要氣死人的。找個稱手的……曲父脫了皮鞋。像無數回一樣，&ldo;黑手&rdo;下了一半，老婆就衝進來了。家裡到處都是&ldo;眼線&rdo;，氣得曲父只想發作高血壓。剛倒了一半，女兒就過來扶了，還算是……媽的，老子有這麼重嘛。父女倆一起栽到了地上。

&ldo;來來回回，就這麼個人，你要是真的喜歡……養個情人也沒事。&rdo;醫院裡，父女坐在病床邊談心。

大概真的長大了。細數女兒這一年的表現，很穩定。開源節流，都有了。特別是&ldo;節流&rdo;，曲父都不好意思說，曲亦梵今年的個人花銷，創了歷史最低。開源方面，又創了歷史最高。成績還是有的。只要不登堂入室，曲父也能同意。關鍵是，不同意，倆人也&ldo;牽絆&rdo;了這麼久。狗急了還跳牆，女兒急了……曲父又看了一眼女兒。沒以前的嘻嘻哈哈了，看起來不是很開心。照片裡也是，嘴角扯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一身狗都不穿的衣服，頭髮支愣著。這樣的女兒，讓曲父打算退一步了。

&ldo;我也不知道。&rdo;曲亦梵嘆了口氣。和曲父想得不一樣，以為女兒會跳起來，結果只是一臉憂愁的削蘋果。

很多事堆起來，曲亦梵覺得有點煩。

&ldo;又來送吃的？&rdo;曲冠傑笑了一句。

在座位上檢視股市行情，前一陣拋售賺了一點。曲亦梵想著行情的事，倒是沒空想煩心事了。炒股能加壓，也能解壓，曲亦梵又買了兩支股票。不知不覺，菸灰缸落滿了煙屁股，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薄荷菸草的味道。兩側的單證員都神色凝重，曲亦梵轉頭看見了曲禾璐。

&ldo;姐……&rdo;

&ldo;嗯，坐吧。&rdo;曲亦梵指縫夾著煙身，推了把椅子過去。

椅子轉到曲禾璐腿邊，曲禾璐又推到了曲亦梵身邊，挨著她才坐下。

看著兩位堂妹挨在一起，曲冠傑覺得畫面有點曖昧。

&ldo;你也想吃嗎？&rdo;曲亦梵把保溫桶遞給曲冠傑。還沒說什麼，曲禾璐就攔下了。

&ldo;堂哥他不用了，他補得很。&rdo;曲禾璐覷著堂哥：&ldo;他那麼多女朋友，都補不過來了吧。&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