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顏受不住的翻了翻白眼:喂,這位大爺。你好意思拿我的衣服擦手?你不怕我衣服上的細菌比我的頭油更多?而且,她怎麼就說話不注意場合了,她是怕他的潔癖好伐,就是“好心”的提醒了下,絕對絕對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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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樓上包廂,推門進去就看到清一色的穿著白色立領短襯衫、黑色齊臀包裙的服務人員排排站在那裡,低頭垂腰,嘴裡喊著:歡迎梁總監。
文狄和禹西交頭接耳:這幾個女人是準備給總監的?總監豔福不淺啊。
禹西無奈瞟他眼,扭頭用下巴指了指童顏的方向。文狄會意哦了聲,不敢瞎琢磨了。
確實是文狄多想,一共五個女服務人員,規規矩矩盡著半本分帶著他們五個人落座。
“梁總監,請坐這,這裡的位置剛消過毒。”
某人聞言又翻翻白眼,心想:果然,梁總監變態的潔癖被廣泛知道,真是“壞事傳千里。”
只是領她的服務員老是扯她的裙襬,她越往旁邊躲扯得越厲害。她不淡定了,出個門也能差別對待,嫌棄她是個小助理?
“請你。。。。。。”她抓住扯她裙襬的服務員的手,想提醒她不要這樣,可話剛說了兩個字就被她打斷。
“童顏,是我,你臉盲症啊你。”
“。。。。。。。”
她這才扭過頭,看到那張沒有劉海露出光滑的額頭的、化著稍濃妝容的女人,她確實是“臉盲”。
“我去,涼陂,誰知道你露出你的大額頭劃上濃妝,穿上服務員的工服這麼不一樣啊!”
肖涼陂聽出她話裡的諷刺,用手肘搗她腰窩,“說人話!”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滾滾滾!”肖涼陂被她激的狠狠的搗了她一下,見她沒受住力踉蹌了下,得意的望著她笑。
本是和藤黃說話的梁晨看到這一幕,臉色凜起來,“滕總,你的服務人員很沒禮貌。”
禹西有眼力價的捅捅身邊的文狄,用嘴型給他說:“老闆心疼了。”文狄和梁靜一起捂嘴笑了。
藤黃則立刻扭頭衝肖涼陂喊:“肖涼陂過來,別欺負梁總監的童助理,丟我的臉。”
“。。。。。。”
童顏喜滋滋有人給她撐腰,可肖涼陂卻一個勁的往她身後躲,就是不願過去。
“童顏,你忘了那晚上了?他是個混蛋,回頭肯定藉著這件事整我,你得幫我。”
“嘶——”被她這麼提醒,童顏想起來藤黃不是善茬。她心下懊惱,罵自己把衣冠楚楚的禽獸當人看了。
她胸口立馬湧出一股保護慾望,拉著肖涼陂的手兩人一起合坐到空在梁晨身邊的位置上,她迎上樑晨疑惑地眼神,解釋道:“總監,這是我室友。剛剛我們倆鬧著玩呢。”
梁晨瞄了幾眼肖涼陂,點點頭回:“嗯。”
“欸欸,不成。肖涼陂你怎麼可以和童助理坐一張椅子上?豈不是顯得你滕總我招待不周?”梁晨願意了藤黃不願意,他指指身邊的空位,吩咐道,“來來,坐這,正好和童助理面對面。”
“。。。。。。”
一下子,全場的焦點全關注到肖涼陂身上,加上不知何時,藤黃把屋內所有的閒雜人等給退了,搞得就她沒理由說她和同事站著就好。
她不情不願地起身,低著頭坐過去。藤黃卻從桌底下抓住她的一隻手,不論她怎麼掙扎就是不放,還用他的大拇指撓她的手心。
私下他弄小動作,面上還是一副正經樣:“梁總監,來玩一局不?正好我們四個人,籌碼都算我的,贏了還是輸了都不當真。”
禹西和文狄都沒玩過,有些躍躍欲試。他們男人骨子裡就有冒險精神,再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