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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嘴小廝道出今日府中只有二公子琛在東園留守,垚大公子聽了竟訕笑著直接往東園而去,還催著秀兒把茶點直接送到東園去。此人先前到府中,與謝琛慕超也算略有交往,故而外進院的侍女僕婦對此也不做認真阻擋。

驤記得沈垚其人模樣,油汗涔涔,說不出的猥瑣。待聽得秀兒的複述,此人竟然趁主人不在直入內庭,更是滿心的厭惡。牙一咬將藥盅交在秀兒手上,囑咐她隨後跟著,自己則小跑著趕向東園。

一路跑至東側菡園來至亭橋處,就已經聽到房中的掙扎驚呼以及猥瑣的笑語聲。

“畜生···無恥···放開我···”——“少裝吧,你謝家如今無勢無靠,若不仗著這天生媚功,絆住侯爺夫婦,豈能那麼近便就容你留在家裡。”只聽語聲便可知是覃福。

隨後又有一個聲音響起則是沈垚。“覃哥說的正是。侯府大夫人早就積勞沉珂再不能生養了,說不得連房中之事也是不靈光了。不然怎會平白讓個小寡婦騎在頭上十年?時至今日還是忍氣吞聲的替個死人養孩子。你呀,乖乖從了,日後自然會替你向上說好話的···”

“可不正是。若敢聲張,我轉身就去報告,說謝家孩子不思報答皇上太后的放生活命之恩,在侯府中大肆施展淫亂媚術···”覃福淫笑道。

“住手!”沈驤抬腳踏在房門上,門扇鬨然洞開,室內的人被突然地巨響嚇的愣住。

沈垚先醒過神快速湊齊笑臉支吾:“賢侄來得正好,我正與覃管事向二公子討教···討教品茶···”

“是麼,討教完了再回頭到你主子腳下去獻媚?”驤冷冷反問著邁步進門。見覃福草草整理好衣襟,同時還在故意擋著身後坐榻。其實,驤早已看到坐榻上的謝琛,側臥著掙扎起身,明顯是有了傷痛之處,稍用力又低吟一聲仰倒下去。

見情形已是無可抵賴,覃福索性把頭一搖露出原型:“如此麼,也不必再瞞二少爺。覃福乃是奉鶴衛大閣領之命,又得太后娘娘親口關照,指派到府上,助國舅府掌管家務人丁。這可是舉朝上下獨份的恩寵。太后垂詢:目下朔寧府中叫外姓的人攪得不成體統,是該有人幫著好好立些規矩了。”

“憑你這齷齪貨色,也配與我來指手劃腳。主子抬舉給你張臉皮就忘了根本;現下仗著臉上主子賞的腳印竟敢欺到上頭來。說到底你也不過是一個與奴才做奴才的奴才崽子罷了。”驤愈是怒極語調愈是放緩壓低。此刻心中的想法亦是鮮明……非過之方可見否及。如此,今日便以這腌臢貨色開銷吧。

覃福心中正有個卑劣計較。前面兩年,他和沈垚二人,一挪一借,或陰或陽的從侯府撈了諸多好處。慕超謝琛雖有覺察,多被他們冷嘲熱諷的搪塞。安氏知道此事,考慮到兩個養子安慰,便囑咐先不予計較。如今覃福眼見行奸醜行敗露,自知藉機貪墨的事也將被翻出,亦是搬出太后和鶴衛來做依仗。可惜顯然也沒能嚇住眼前這位二少爺。既然左右都沒退路,或許乾脆封住這兩個少年的口,說不得反而搔對了松延宮的癢處。注意打定覃福便已念動手動向腰間摸去。

驤已窺見覃福手上動作,見他往腰間摸到一拉,嘩啦一聲抖出一條鏈子錘,將臂一掄指向自己頸項而來。驤低身避過取向側旁竄出,手上一掃,案上筆筒朝覃福丟去,自身則乘機從卷軸之中拉出匿於其間的長劍。

長劍出鞘,驤並不急於立刻迎上去,而是故意善哉沈垚身後。果不其然,覃福的鏈子錘幾下擲出收回之後,沈垚已經被打得手腳並用痛呼著爬出門。由他絆在期間攪亂,反而把覃福的襲擊物什繞在身上,覃福以為得便奪路竄出室外。

“侯府其實爾等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所在,把狗命留下!”驤切齒怒罵一聲擺開雙劍追了出去。

三人先後躍至庭院空地上,覃福眼見驤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