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兩頭都拿贊助費吧?”李斌也幫腔。
“他們是好朋友。”翁雲海面不改色。
“他們的信仰並不一樣啊。”古婕道。
“信仰是一回事,友誼又是一回事,做朋友的,可以把一些不同的意見放在一邊,他們更看重的,應該是對方的為人。”
“我知道了,你沒有想好的原因了。”杜曉寧得意道:“一定是你沒有想好,到底是要當道士還是要當和尚,不過我給你一個建議,我看你還是當道士比較好,當和尚要剃光頭,不如當道士留髮好,等你留長了頭髮,盤起來,再在上面插一根筷子,就是道士了,如果你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是道士,把頭髮放下來,束成一個馬尾,人家就可以當你是藝術人士。”
“別油嘴了,你們再問下去,乾脆找個審訊室算了。”趙鵬飛阻止了杜曉寧的話頭:“你還是講講你那邊的情況吧。”
“應銘倫(應勇的父親)到局裡好幾次了,一口咬定是你們逼供逼死了他的兒子,聽說他還把此事捅到市政府的什麼領導那兒,對了,就是分管我們公安的副市長那兒。”
“真是一個壞訊息。”李斌覺得他還是不聽這條訊息比較好。
“好訊息還是有一條的,不過那全是我的功勞。” 只見杜曉寧一臉的得意。只見她將一本雜誌扔在趙鵬飛的眼前,繼續道:“局裡對應銘倫還沒做出什麼反應,不過大家都相信你,也聯名給局長上書了,至於我的新發現,就在這雜誌裡,你們看看吧。”
雜誌上登著的是高宇和楚瑩瑩的合照,照片中,楚瑩瑩坐在高宇的懷中,兩人笑得無比甜蜜,他們倆的身邊是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個宮燈模樣的古式燈,桌上有一本書攤開著,書上的字隱約可辨,是“今生至愛。”旁邊還有一些字,但就看不清楚了。
“你看看這張照片,這張就是高宇和楚瑩瑩在安氏古宅的那間書齋裡拍的,那書好象就是書齋裡的書。我懷疑高宇和楚瑩瑩在那空白的書中亂塗亂畫,後來就把那一頁給撕掉了。這也就是為什麼你們手裡的一本無字天書少了一頁的緣故。”
“講得有道理。”於庭遠在一邊讚許。
杜曉寧一臉的驕傲。
趙鵬飛看了看那本雜誌,名叫《星雲》,是一本專登演藝界人士八卦新聞的雜誌,並是最新的一期,封面上用醒目的顏色印著“飄零的蝴蝶——紀念高宇和楚瑩瑩”。
“記你一功。”趙鵬飛道。
“其實大家也都在努力的幫你,姚郴路從側面得到一個訊息,聽應銘倫家的傭人說,古婷知道了一些應勇與那個酒水小姐的事情,為此兩人還搞得十分的不愉快。不過那時,應勇對古婷是指天發誓,又做了許多解釋,才勉強過關。”
“這目前說明不了什麼,我看還是把精力多放一點在這個日記上吧,你們認為羅教授日記中所指的重大發現是什麼?”
於是眾人把目光重新又放在了羅教授的日記上,可研究了半天,誰也不明白日記中的重大發現到底是什麼。
“是不是考古的重大發現?要不就是科技的重大發現。”李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羅教授不是搞科研的人,如果是考古,那你說什麼考古發現將會震驚世界?”古婕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姐姐失蹤後,我收拾了她的書房,哪些資料是她從羅教授那兒借的,我根本不知道,而且我在收拾的過程中,也沒有發現什麼羊皮手卷。”
“是不是跟一個大寶藏有關呢?”杜曉寧說道,“羅教授日記裡提到他兒子寄來的東西一定就是指那捲羊皮書,羊皮書上有古怪圖案和數字,一般都和寶藏有牽連。”
“你小說看多了。”趙鵬飛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如果是寶藏,那他日記就寫得更離譜了。虧你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