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有一個人——翁雲海。
“你終於來了。小丫頭,你可以回家了。”趙鵬飛顯然不想讓杜曉寧摻和進來,但他這樣做,只是適得其反,杜曉寧賴著反而不肯走。
“為什麼要我走,你不就是在查古婷失蹤的案子嗎,告訴你,那案子我也是組員之一,現在是你停止工作,不是我,如果你要趕我走,我立即向局長彙報!”杜曉寧說得振振有詞。杜曉寧的話氣得趙鵬飛直咬牙,倒是於庭遠打了圓場道:“鵬飛,是你的同事,就讓她留下來吧,不過有言在先,你的嘴巴可不允許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我想你也是不想害了你的頭吧。”
“還是你這位帥哥好,長得比他帥,做事也比他通情達理。”杜曉寧笑了。
“庭遠,你沒事吧,你那天真將應勇催眠了嗎?”趙鵬飛不理杜曉寧,直入主題。
“你不是把這一切都錄了下來嗎,你看,我把碟帶來了,讓你也看看。還有小翁把孫毅書的屍體也帶回來了,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屍體已經在殯儀館了,於哥已經把你們的事跟我講了,他把古小姐的案子也跟我講了,安氏古宅那兒,我和於哥又去了一次,並且於哥把這個拿來了。”翁雲海的手中多了兩本書,兩本線裝古籍書。
“我們先坐下研究一下這個帶子吧,鵬飛,你看出什麼名堂沒有。”於庭遠將門關了又反鎖上。他放的是他催眠應勇時趙鵬飛在一旁錄下所有的情形,這片子使在場的古婕和杜曉寧看得目瞪口呆。
“你看,片子中應勇的眼神,這種眼神,”於庭遠指著螢幕,“他的眼神說明他已經被我成功的催眠了,你注意觀察他的坐姿,十分放鬆,神情也十分放鬆。”
眾人開始聽應勇的敘述。
“怎麼他講得這麼荒唐?”古婕的眼睛都睜圓了。
“最可笑的是,他竟說他見的鬼比你帥。”杜曉寧憤憤不平的對於庭遠道。
“閉上你的嘴,沒人不知道你是會說話的。”趙鵬飛惡聲惡氣的。
杜曉寧回以一個大大的鬼臉,看大家都在注意看片子,只好暫時休戰。
“定格!”於庭遠叫了一聲,“你看,他的眼神此時有了變化,好象受了什麼東西的影響,我覺得他此時的眼神已經開始不對了。”此時的畫面定格在應勇剛剛敘述完他在安氏古宅的經歷。畫面又開始繼續,應勇站了起來,他開始微笑了,那種微笑在螢幕上看起來,是那樣的詭異,是一種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詭異,那詭異的神情中還交織著冷煞、得意,他開始念道:
逝去的都已逝去
沉默的終是沉默
如果
你要偷窺那赤裸的靈魂
在冥冥中
我將與你擁抱
“他在唸什麼?好象是一首詩,我覺得應勇這種人不應該會念這種詩。”翁雲海道。
“他念的是一首詩,詩名叫《死神的詛咒》。”古婕回答道,“這首詩據說當年是在一本書的序上,因為誰看這本書前都會先看到這首《死神的詛咒》,而據說誰不信邪,看了以後都死了。”
“那是一本什麼書?”翁雲海問。
“我不知道,只知道那本書早就失傳了,可這首詩卻留傳了下來,當初我看見這首詩時,我還將它抄在我的日記本的第一頁,因為我可不想讓人來偷看我的日記。這首詩的出處可能是在歐洲。如果讓我說,我也覺得應勇的神情是不太正常的。”
“我也如此認為。”杜曉寧道:“應勇的臉,他死後的臉似乎都在笑。”
“難道應勇也見鬼了?”李斌覺得除了用鬼神解釋外,其他的已經很難解釋了。
“應勇如果不是被催眠了,我會認為他在編一個最荒誕的故事。”趙鵬飛將手搭在李斌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