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宿醉再加上發燒,他連站都站不穩,“不要走……”
秦紫陽的腳步遲疑了,停在了那裡,桑弘羊見她停了下來,趕緊走上前,站在她面前說,“我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是我母親嗎?我不會聽他的,現在我能自己做決定,只要你還是以前的你,我還是以前的我,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呢?”
秦紫陽不說話,只是看著他,桑弘羊繼續說,“是青陽哥……不,我知道你很傷心,可是我們不能一直這樣下去不是嗎?”他說著突然想起了什麼,拉著她就往外走,“我們回洛陽,帶我去青陽哥的墳前去!”
小秋坐在草垛上不說話,崔雁走了過來,瞧見小秋魂不首舍的樣子,猛地從背後拍了她一下,嚇的小秋從草垛上一下子摔了下來,她趴在地上回頭看了罪魁禍首一眼,“崔爺爺!怎麼是你啊!你幹嗎嚇我啊!”她捂著摔痛的腿說。
“我只是想叫你啊,誰知道你嚇成這樣。”崔雁笑著說,臉上掛著清楚的兩個字——故意!
“好……是我走神了好吧!”小秋起來說,就知道自己玩不過這個老傢伙。
崔雁走近她說,“有心事啊,難得小秋也會這樣。”
“沒有……”小秋撣撣自己身上的草說,起身走到馬廄那邊說,“我餵馬了……”可是她拿著草喂白玉驄的時候,不由自主地想騎了騎馬的人,想起來就覺得心煩,她把草一骨腦往白玉驄嘴裡面塞,自己在那裡罵著,“就是你啊,要是不射傷我不就沒事了!說不定就是傷了我的元氣我才回不去的……什麼身世啊,什麼最後的回憶啊……”要是沒這些的話,她就不會在意他昨天說的話了“如果不是你的話……你願意嗎?”
“咳咳……”小秋自己咳了起來打斷自己的思緒,“想什麼呢!我才不要呢!我要嫁就嫁給人民幣!”說著把草全倒在馬槽裡,對著白玉驄說,“你就自己吃吧!”
皇宮,椒房內。
“去病說了?說他不願意?”衛少兒不相信地問著衛子夫說,“他怎麼會,你可是……”
衛子夫笑了起來,“我說二姐,去病是你的孩子你怎麼還不瞭解他,他認定的事誰會改得了呢?看他的樣子好象是很堅決了。”
“可是……”衛少兒低下了頭,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所以才請妹妹去說,可是結果還是一樣的,“這樣下去,豈不是他還要去打仗?”
“二姐,原來你不想去病去打仗?”衛子夫笑說。
“三妹……姐姐也是……”衛少兒為難的說,“我不是說不想讓去病為國效力……”
“我知道。”衛子夫點點頭說,“這二十年來二姐是怎麼過的我們都是知道的,去病是你的命根,你當然不希望他在外面刀裡來劍裡去,可是這些如果是他願意的,那又如何呢?”
“我知道……”衛少兒無力的說。
衛子夫想了一下說,“這些年……都沒有他的訊息嗎?”
衛少兒一聽驚訝地抬起了頭,看著衛子夫,衛子夫倒是很平靜的說,“他難道不知道當年的事情已經發展到我們誰也想不到的局面了嗎?如果我是他我就會回來的……連平陽公主也會嫁給青弟,這些年的大事他不會不知道吧?”
衛少兒臉色一驚,“還提這些幹什麼,也許他只是看著,他就是那樣的人……”
“他確實是那樣的人。”衛子夫說,“當年他會為了去病走我就知道了,不管以後發生了什麼他都不會在回來的,所以我們不是他,他也不是我們……”
衛少兒想起了那張稜角分明的臉,似乎和現在的去病的臉重合了,她鼻子一酸說,“現在的去病很像他……”
衛子夫想了想,點點頭,“恩……是很像,他還在想那些嗎?”
“恩……”衛少兒說,“不過他知道現在的他不能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