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機會嗎?像你姨母一樣?做奴婢的除了取悅皇上還能怎麼樣?!”
“啪!”小秋還在叫著臉上卻捱了一個耳光,而揮他耳光的人此時正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手,似乎也覺得難以相信。
“好……”小秋捂著臉,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咬著嘴唇對霍去病說,“你打我?好……你就等著娶你的大家閨秀吧!”說著她就跑回了房間。
霍去病想叫她可是卻張著嘴發不出聲音,手上微微的麻感越發的清晰,他竟然打了她,雖然那是因為她竟然這樣說自己的姨母,而且更是揭開的傷口,曾經她幫他癒合的傷口,更是氣她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她難道不知道,除了她自己是不會再娶的嗎?
可是,他終究是打了她……
樂坊裡。
小秋喝著一壺酒坐在李延年旁邊說,“師傅……我好累啊,為什麼總是要有這樣的事情呢……”
李延年雖然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可是看這情形一定是自己說的話有了效果,雖然他不想看小秋現在這樣,可是如果不這麼做以後的她會更加痛苦,看著她像丟了魂他既是心疼更是妒忌,因為他知道,這不是為了他。
“知秋姑娘,別喝了。”他奪過酒壺說。
“不喝我幹嗎呢?”小秋頭腦已經開始迷糊了,趴在桌上自言自語。
李延年扶起她說,“要我送你回府上嗎?”
小秋眼睛已經閉上了,可是聽了這個話,擺著手說,“我不要……我不要回去……”
馬廄邊。
“公子是不是隻想了自己的處境呢?”崔雁說道,“想著只要自己願意一切就會這樣簡單呢?”
霍去病聽著崔雁的話,沉思了一會說,“可是她……”
“老奴也知道小秋這話說的不對,可是公子可想過這又是實話呢?”崔雁摸著鬍鬚說,“如今天下就是如此,說句公子不愛聽的,你可聽得長安皆唱‘生男無喜,生女無怒,獨不見衛子夫。霸天下!’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一個奴婢又怎麼能一夜成霸天下,其中的原由公子還不清楚嗎?”他看霍去病默不作聲又說道,“而皇后,大將軍為公子張羅著親事又是人人都知道的,就算你和小秋是你情我願,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少不了的,不說媒妁了,怕是連父母這一關都過不了。”
“可是要是我去說,母親會同意的!”霍去病說道。
“也許……夫人會同意,可是……”崔雁起身道,“你的親事已經不單是你的事了,是皇后的事,是大將軍的事,中宮一門如今手握兵符,滿朝文武都在看著你——這個十八歲的冠軍候!怕是連皇上也在看著吧……”
霍去病沉默了,崔雁又說,“你可想過小秋的處境將是怎樣的?她要面對的是什麼?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的一個環境……其實這些還是次要,首要的是你根本就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難道真的就沒有辦法了……”霍去病無力的說。
崔雁已經走遠,回頭道,“其實辦法還是有的……眼下是你要把小秋拉回來才可以……”
樂坊裡。
小秋醉熏熏靠在李延年身上說,“師傅,為什麼人要有這些煩惱的事情呢?為什麼要這樣呢?”
李延年見小秋靠的這麼近,雖然他知道這是因為她喝醉了,可是突如其來的親密還是讓他很激動,他輕摟過小秋,看著她迷醉的樣子,深吸了一口氣,扶起小秋說,“知秋姑娘……知秋姑娘……”
“恩?”小秋迷糊地睜開眼說,“師傅,什麼事情啊?”
“我……”李延年想了想,認真的說,“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說……”
“哦?”小秋已經喝的東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傻笑著拍這李延年的肩膀說,“師傅……你怎麼突然這麼認真啊,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