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了。”桑弘羊說,“在洛陽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怎麼才來長安就……”
“我走了。”秦紫陽冷漠地說。
桑弘羊拉住她,“到底是怎麼了,好象突然我們兩家就像是決裂了一樣,不來往,見面也不說話,那天我看見蘭陽姐,她怎麼見了我也是扭開頭不說話!?
“桑弘羊,你可別說你什麼也不知道!”秦紫陽一字一頓地說完走進家門。
“你說十一月初一是新年?!十月底是除夕?!”小秋撐在桌子上問霍去病,“為什麼我不知道啊?”
他抬起頭看她,“誰會知道你待的地方會連年也過的奇怪。”他瞥她一眼說,小秋趕忙翻他一眼,好笑!她過年的時間是歷史通用而且使用廣泛好不好,不說你們自己過年時間奇怪,還笑話她,可是她又沒法和他解釋,只能怏怏坐在一邊。
“過年那是要一家團圓吃飯咯。”小秋靠在椅子上說,“看來今年是我第一次一個人過年了。”以前奶奶在的時候都會早早做好飯菜等她回來,可是如今……她鼻子一酸,說不出話來,有些事她早就應該料到的,也許是老天憐憫才讓她來這裡找人陪她過年吧,她想想心情似乎又好了一點。
“我不去前面和他們過年。”霍去病說,小秋奇怪地看著他,“為什麼?我是沒有親人了,你還有你娘,幹嗎不好好過年啊!”
“不想。”他合上手上的紙說,起身走過來,“我一直是和崔雁一起過年的。”
小秋起身跟著他,“你很奇怪啊,有家還不去,真是會耍脾氣。”她小聲嘀咕著,他一轉身握住她的手腕,高高拎起,睜著眼睛看著她,想嚇唬她?!
小秋也迎著他看上去。怎麼的,難道她還怕你瞪不成!不就是眼睛大嗎,有啥了不起的!小秋瞪著他好一會兒,眼睛開始有點生疼了,手臂也傳來微微的痠麻,她使勁一掙,“你想幹嗎啊!”
他回過神來,趕緊鬆了手,轉身就向外面走,“我的事你不瞭解。去叫崔雁去街上走走,看有什麼要準備的。”
“恩!”小秋搓著勒紅的手,這傢伙的勁越來越大了,她追上他看著他微微泛紅的臉說,“哎,公子,你臉紅什麼啊?”
“天氣冷凍的。”他直衝衝說,邁著大步向前走。
霍去病走在前面,與其說他是來買東西的,倒不如說他根本就是來散步的,只有小秋和崔雁在一邊忙活著張羅著要買的東西讓手下拎著。
小秋看著走在前面一言不發的霍去病問崔雁,“晏爺爺,他一直這樣嗎?”
“老奴不知,只是自打我來公子就是這樣。”他摸摸鬍鬚說,“當初衛將軍讓我來的時候也曾經說他這個外甥有點孤僻,不過自打小秋姑娘來了,公子似乎話多了些。”
小秋撇撇嘴,“我看還是少的很啊,不過他這個家倒是怪的很。”她對著崔雁說,“你說舅舅是大將軍,姨母是皇后,自己母親再嫁的也是高官,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成天陰著他的臉,好象我欠他錢一樣。”
“哈哈……”崔雁笑起來,“小秋姑娘說笑了,外人還來是風光,其中的辛酸怕是隻有自己知道。姑娘可見公子的箭上刻著‘平陽 霍’三字?”
小秋點點頭,她也納悶呢,好好的長安人幹嗎刻個平陽上去,對了……她想起那日偷聽衛子夫和衛少兒說話也是提起這個地方的。
“平陽公主也是知道的吧。”崔雁說,小秋繼續點點頭,“就是才嫁給衛大將軍的……”崔雁點頭道,“正是她,衛將軍,衛皇后,包括公子的母親,以及他的大姨母衛君儒——曾經是皇上舍人的公孫賀的夫人,都是平陽公主家的奴僕。”
“這個我知道……”她想起那日霍去病和衛少兒的爭吵,說衛青是騎奴。
“雖說如今看來也是風光了,可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