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既然師兄有心重振陰陽道門,而且你手裡又握著祖師爺的隨身信物,那這道門之主的身份就必須確定下來”
魯山趁熱打鐵的說道:“只有這樣才能將散落在外陰陽一脈的後輩傳人聚攏到一起……”
看到魯山已然開始洋洋灑灑口若懸河的規劃道門的重建,鄒易頓時一個頭兩個大,話說前一刻還疑慮重重,這會兒卻又死心塌地,不得不說這老和尚的適應能力也忒TM強了,無奈之下只能岔開話題道:“先不忙說這個,大師你還是先給我說說那方絲帛的來歷吧。”
看到對方神色間的無奈,魯山也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笑道:“鄒師兄你這稱呼也該變了,叫我魯山就行。”
“行吧,魯山就魯山,一個稱呼罷了”
鄒易知道要是不答應,這老和尚怕又要長篇大論為其講解清規戒律了,當即點頭再次追問道:“這絲帛和陰陽一脈到底有什麼聯絡?”
其實在絲帛到手的那一刻鄒易已經探查過一番,沒看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甚至連一絲陰陽靈力波動都沒有,實在想不明白這魯山是怎麼憑藉此物將他和陰陽一脈聯絡到一起的。
“這絲帛和陰陽道門確實沒有多大聯絡”
魯山神秘一笑道:“不過,卻和祖師爺有著莫大的關聯。”
“怎麼講?”
但凡只要涉及到鄒衍的資訊,鄒易那是最關心的,緊忙追問。
“其實這也不過是陰陽道門流傳至今不知真偽的一個傳言,說是當時祖師爺並非突然離去,而是尋覓到了一處仙府,準備在仙府之中渡那飛昇之劫,再往後就形成了兩種說法,一種自然是渡劫失敗形神俱散;另外還有人說,祖師爺已然渡劫成功飛昇而去,而且還在那仙府之中為陰陽一脈後人留下了足以重建陰陽道門的玄機,也正是因為這種傳言,我們這一脈才能毅然堅守千年之久,為的就是能夠尋到仙府,開啟祖師爺留下的玄機,重建我陰陽道門昔日榮光。”
說到這裡,魯山臉上抑制不住的露出了一絲神往之色。
為了一句虛無縹緲的傳言,這些人居然堅守了千年之久,鄒易心裡再也生不出一絲一毫嘲弄輕視,油然而生的多了一絲敬佩。
“既然是傳言應該做不得真吧?”
倒也不是故意打擊魯山,鄒易只是將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
“傳言?做不的真?”
魯山此刻顯然還沉浸在先前的亢奮中,大笑道:“在這之前或許還有這麼一說,可當師兄你拿出墨蘭笛的那一刻起,這已然已經不是傳言,而是真實存在的,你可明白?”
“這魯山的心智著實不簡單”
暗讚一句,鄒易當即順應著點頭道:“這仙府確實存在,師父他也曾向我提起過,只怪我修為境界還不夠,無法開啟仙府,只待修煉有成之時,必然會去開啟仙府,重振我陰陽道門聲威。”
“說得好”
魯山嘿然一笑,沒想到眼前這年輕人如此機敏一點即通,卻不知鄒易這話說得虛虛實實,倒也並非完全杜撰,鄒衍確實提到過洞府,卻是不知道是否就是魯山口中所說的仙府。
“聽你這意思,這絲帛之上難道記載著仙府的位置所在?”
不管這仙府和洞府到底是不是一回事,鄒易決然不會放棄關於洞府的任何線索。
“這麼說也無非不可”
魯山點頭道:“當年祖師爺離開道門的時候曾留下一封書信,之後流傳下來的種種說法也是因這封書信而起,而且道門被滅後我們這一脈多方打探發現,那一次修真界的群起而攻似乎也是為了這封書信,所以有理由相信,這封書信裡必然隱藏著某種資訊指向仙府所在。”
“你該不會是想說這方絲帛就是師父當年留下的那封書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