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過去,大家已經一拍兩散了。知情的人裡,大部分都死了,而活著的也不至於到處亂說。」
葉限端詳著他驚恐的樣子,愈發愉快:「那幫傢伙搞事情的時候往往喜歡大新聞,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倒也能去賺一波外快。
好歹身負墨者傳承,他們搞不好還很歡迎你呢,
要不要幫你介紹?
說不定,一兩年就能搞定原始積累了呢。」
「免了免了!」
季覺瘋狂搖頭,恨不得把腦袋摔下來。
他自認自己雖然算不上什麼遵紀守法的帶善人,但起碼也算是個努力生活珍惜日常的日子人,
腦子進水了去加入什麼恐怖組織?
瘋了嗎!
可如今看來———
他乾澀的吞了口唾沫。
自己這師門,真他孃的群英薈萃!
師公是天爐,看上去牛逼轟轟,實際上是個完全不著調每天只顧著給人上嘴臉上壓力的老登。
師傅破門自立,打遍同行,為了湊經費參與過全世界最大的恐怖組織--師叔公是特麼的兼元老狗,腦子有坑拿了幽邃的offer,跑去滯腐發展,搞新太一之環———」
「咱們這一脈,還真是健健又康康啊。」
他擦著冷汗,只感覺生無可戀,可反應過之後才想起來:
壞了,自己好像也不是省油的燈·—
怪不得老師這麼淡定呢!
確實,看看天爐和兼元那鬼樣子吧,家人們。
天軌?
多大點事兒啊!
「只是沒想到,天爐老登如此卑鄙下流,人品敗壞,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簡直是人間敗類!老師當年也一定被折騰的不清吧?」
季覺義憤填膺的怒罵:「我就知道,這種狗東西嘴裡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的!
學生從此就跟他恩斷義絕,忠誠兩字肩上扛,我的心裡只有您一個太陽-—-您可千萬不要相信外面的流言語啊!」
「是嗎?」
葉限似笑非笑的看過來:「可外面的流言語,可真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