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已經可以嘗試打造了,慢慢來唄,反正只是試驗品,夏爾馬的繁育同樣需要很多年。
還有很多植物的種子都需要進行篩選培育,由於土壤和緯度不同,王弋也不確定到底能不能種出牽招說的那種效果。
這趟出使總體來說還是很有意義的,給他帶回來了不少有用的東西,只是需要慢慢開發而已。
最關鍵的是牽招完善了地圖,印證了天下不止有大漢,還有很多強大帝國的事實。
王弋讓牽招寫的也不是什麼遊記,他準備將羅馬打造成一個強大的軍事帝國,皇帝都是兇殘的好戰分子,時時刻刻覬覦著他國的領土。
好戰必亡,忘戰必危。
王弋需要給自己的民族一些危機感,使其不會因為過於強大而亡於內鬥得過早。
至於羅馬人怎麼想?
誰在乎呢?
不服就來打一架好了,看看能不能把你抽得明明白白就完了。
忙完了牽招的問題,王弋並沒有閒著,他還需要接見兩位將軍。
事實上接見這兩位將軍才是正事,牽招只是恰好在他們前面而已。
王弋將太史慈和張遼從幽州召了回來,最近他正在謀劃一次軍事行動,幾乎需要河北所有的軍隊互相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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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義,文遠。來來來,不用行禮了,坐吧。”王弋見兩人過來,將他們招呼到跟前問道,“最近訓練的如何?子義,長弓都裝備齊了吧?”
“稟殿下,長弓已經做到人手一張,將士們訓練有素、軍心穩定、士氣高昂,隨時等待您的命令。”
“唉……”王弋嘆息一聲道,“想必你已經察覺到了,弓手的脊骨應該都……是時候讓他們出戰了,早些立下功勞早些退伍回家,以免日後過於痛苦。”
太史慈聞言一陣沉默,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王弋說的是什麼?
長弓兵確實厲害,但是他們那些為了妥協武器而變得扭曲的姿勢非常傷身體,經過幾年的訓練,所有計程車卒脊椎全都變形了,等老了全都是病根。
“多謝殿下體恤。”半天太史慈才憋出來這麼一句,同吃同睡了幾年,哪能不心疼手下兒郎呢?
王弋也不想多聊這個話題,轉頭問張遼:“文遠,右軍訓練的如何?新兵能不能跟上老兵的節奏,步騎之間能不能做到協同?”
“殿下放心,單看操演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現在欠缺的就是戰場經驗。初戰可能會經歷些混亂,只要打過一兩次就絕對沒問題了。”張遼依舊穩妥,任何事交給他都能放心。
王弋點了點頭,忽然問道:“儁乂呢?他那邊怎麼樣了?都好幾年了吧?”
“這個……”穩妥的張遼聽到這個問題也有些不淡定了。
張合打了好幾年的步度根,鮮卑的邊民提供了無數支援,軻比能都快將鮮卑人劃拉乾淨了,張合還沒打下來。
其實不是張合打不過,而是找不著。
鮮卑人越少,能夠得到的情報也就越少。草原那麼大,步度根就算是在裡面撒歡,張合想要找到也不容易……
這可真是一個令人難過的話題,大家都默契的選擇了略過。
王弋心道:合將軍,你倒是給我爭口氣啊!我這邊馬上就要開戰了,你特麼還在大草原上遛彎兒?
不過跳過張合之後,氣氛輕鬆了不少。
王弋說道:“過幾天雲長也會回來,到時候加上翼德,我準備發兵攻打一個地方。”
“何地?”兩人聞言均是一驚!
左軍關羽、右軍張遼、後軍太史慈,王弋三大主力戰團齊集了,什麼人值得這般大的陣仗?
“曹操退出了司隸,我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