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這麼看我!
萬巡州的母親心虛又害怕,她想要說什麼,張著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她知道蘇青玉是他兒子,放在心尖上的人、是她兒子的逆鱗,可她就是不甘心……
憑什麼呢?
蘇青玉憑什麼呢?
萬巡州是的她的兒子,可她兒子卻為了這個娶回來沒幾天的女人,一再的頂撞她、忤逆她不說,還威脅她。
她無法忍受蘇青玉出現在她面前,哪怕明知道這夫人不懷好意,她也管不了。
她想要毀了蘇青玉,想讓蘇青玉去死。
只有蘇青玉死,她聽話的兒子才會回來!
“母親,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母親。以後,你就只是程家的大夫人!”萬巡州開口了,他聲音平靜無波無瀾。
這是失望到極點,不再對他母親抱任何希望了。
“你什麼意思?”萬巡州的母親又慌又怕,她尖聲大叫,“你不認我這個母親?”
“我姓萬!”萬巡州閉眼,掩去所有的痛苦。
他的母親容不下他的妻子,甚至想要他妻子的命。
“好,好,好!好一個姓萬!”她的兒子這是不認她,不要她這個娘了。
萬巡州的母親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害怕、這麼憤怒過。
她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你既然姓萬,就給我滾、滾出程家、滾出這裡……永遠不要回來!”
“放心,天黑之前,我們夫妻就會搬走!”萬巡州抱著蘇青玉後退一步,以免發瘋的母親傷到蘇青玉。
他這一退,深深地刺激到他母親,她抄起桌上的果盤,就朝萬巡州砸了過去,“滾,滾!滾!現在就給我滾!”
萬巡州沒有動,任由他母親砸了個正著。
鮮血瞬間噴湧而出,糊了萬巡州一臉。
“夫君……”蘇青玉一怔,不解地看向萬巡州。
萬巡州是故意的,她剛剛看到萬巡州動了下,故意將額頭露出來,對準他母親砸來的盤子。
“我,我……”萬巡州的母親嚇壞了,舉著雙手連連後退。
她不是故意的,她沒想過傷害巡州的。
都是蘇青玉,都是蘇青玉的錯。
萬巡州的母親死死地瞪著蘇青玉,恨不能把她生吞了。
蘇青玉瑟縮了一下,往萬巡州的懷裡靠了靠。
“別怕,我沒事。”萬巡州心疼地將蘇青玉護到身後,面無表情地擦去臉上的血,“以血還母,以金銀還父。大夫人,我不欠你的了。”
“不,不……”萬巡州的母親連連搖頭,不肯接受萬巡州的說辭。
萬巡州卻不再看她。
萬巡州冷冷地掃向,那些躲在下人身後的夫人們,“諸位夫人這麼喜歡聽曲看歌舞,想來也很擅長。我明天就在樓外樓搭個臺子,請諸位夫人跳個夠。還請諸位夫人賞臉,務必要到才是。”
萬巡州說完,不等眾位夫人回答,就帶著蘇青玉轉身離去。
他知道這些夫人沒有把他的威脅當真,但沒有關係,明天她們就會知道,他萬巡州言出必行,從不說大話……
——
萬巡州頂著一張血糊糊的臉,帶著蘇青玉回到了,他們現在住的院子。
“夫君,我替你包紮傷口。”蘇青玉此刻已平復下來,看到萬巡州額頭上的傷,哪怕明知他是故意受傷,藉此刺激他母親,蘇青玉還是做不到不管。
“一點小傷不礙事。”萬巡州抬手抹了一把,半點不把額頭上的傷放在眼裡。
他有些小心地哄著蘇青玉,“你先去換衣服,我去喊人來搬東西。你換好衣服,我們就走。”
“好。”蘇青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