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獨此一人,何能不愛不珍惜”。
易寒哈哈大笑,有些臉紅,“物以稀為貴,我並沒有像你說的那麼好,只不過稀少而已”。
寧雪冷臉嗔道:“我有說你好嗎?你可惡到不可饒恕,不知道多少次我恨的想扒你的皮吃你的ròu,方才洩恨”。
易寒說道:“是你自己心放不下,把自己擺到不是普通nv子的位置上”。
“是,我就是要爭,釀成今日局面是我不服氣,也是你只不過把我當做紅顏知己中的一個而已”,她手指易寒,傲然tǐng立的雙峰因為jī動而鼓動起伏。
易寒無奈的攤手道:“可惜啊,我是易寒,不是你想象中完美的情人,你因此而愛我,又因此而恨我”。
“我恨你嗎?恨是假恨,愛卻是真愛,世間就是這樣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我也想開了,我努力過,也付出過,今生與你一戀已無怨悔”。
易寒說道:“你我都太年輕了,經受過的事情依然還太少太少,也許有一天我們才算真正的想開,也許那時候我們都老了。”
寧雪頓時傷感,卻不願意再易寒面前流淚,如何能在談判對手面前落淚,表現出自己的懦弱。
易寒迴歸正題道:“既然你不想吃虧,我代表李思與你定下盟約如何,互有付出,這不算過分吧”。
寧雪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易寒道:“結為盟友,共為進退,互不侵犯,互相支援,當然前提之下,你必須信的過我”。
寧雪道:“我自然信的過你,不過你不怕我利用完你之後,翻臉不認人嗎?”
易寒隨意道:“失道寡助,我不認為你會放棄我這樣一個堅定而又可信的盟友”。
寧雪笑道:“易寒,我承認你已經說動我了,我誰都不信,卻偏偏信你,信你不顧生命危險單獨一人來到西王府實現承諾,信你願與我共生共死,信你心中的赤誠痴心”。
易寒笑道:“不是不說人情嗎?為何又說出如此煽情的話來?”
寧雪凝視著他,堅決道:“這不是在談情分,而是對你人格的肯定。”
易寒問道:“那你願意不願意,劃出隴南地區,讓李思駐紮軍隊呢?”
寧雪道:“這事我要與諸位將領商議之後再從長計議”。
易寒道:“你是否不好拒絕而在拖延我”。
寧雪淡笑道:“說白了,依你現在的身份根本沒有資格與我討價還價,但是身份是一回事,易寒又是一回事,既要定下暗盟,此事就不能草率,一切要按照規規矩矩來幫”。
易寒點頭,“那好,這件事情暫時就這麼定下來了”。
寧雪問道:“你何去何從呢?”
易寒思緒飄遠,凝思不語,過了良久才道:“天下之大,何處是我歸途,我也不知”。
寧雪垂下頭,心頭辛酸,她可以給易寒安排一個去處,然而他是一條龍,龍就該縱情飛翔,卻不應該似馬兒一樣圈起來,心中暗暗道:“易寒,請原諒我的無情,不是寧雪不想在你身邊,我等待著那一天,也請你等待忍受”。
易寒站了起來說道:“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我想讓寧霜跟我一起走,你應該不會反對吧”。
寧雪點了點頭,說道:“好好照顧她,她沒有多少時日可活了”。
易寒想帶著寧霜去找南宮婉兒,他又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寧霜在病痛中死去,無論如何他也要救她,這是自己欠她的。
易寒淡淡道:“沒什麼事情,我今日就啟程”。
寧雪語氣平淡道:“好,你先回屋收拾行李,我會安排你送你們離開”。
易寒轉身離開,寧雪突然脫口喊道:“易寒,慢著!”
易寒回頭訝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