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好過了。
部落之中的歡樂喧譁頓時啞然而止,變得靜悄悄的,燒了火候火候的大篝火也被密集的雨點澆滅了,目光所及一片漆黑,給人一種詭異陰森的感覺。
野利都彥立即說道:“不好,快立即收拾東西,我們連夜離開這裡”。
劉年不耐煩道:“這三更半夜的,又突然下著雨,怎麼走”。
野利都彥道:“篝火被雨澆滅,神祭被破壞,羅即人會認為觸怒了神靈,不肯保佑他們,他們會遷怒於我們的”。
劉年怒道:“關我們屁事!”
野利都彥嚴肅道:“因為我們今天出現在這裡”,這是一個多麼荒唐的原因啊!
易寒勸說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劉大人,我們還是避一避吧”。
劉年說道:“我去說一說,不過士兵們可能不太願意”,離開的時候嘴裡嘟噥了幾句,有些不悅,心裡似對此事滿不在乎。
一會的時候,嚷嚷聲頓起,士兵紛紛抱怨起來,幾番打擊,士兵的心理已經處在一個即將爆發的邊緣,這個強人所難的決定正好成為他們**的理由。
劉年回來攤了攤手錶示無可奈何,說道:“我雖然是他們的長官,但也應該講道理,我這麼做已經犯了眾怒了”。
野利都彥搖了搖頭,一臉憂慮。
突然從部落傳來了震天撼地的喧譁聲,清晰傳入幾人的耳中,那聲音似乎非常憤怒,又非常失落。
劉年一驚,問道:“上品大人,他們在喊什麼?”
一旁的寧霜說道:“殺光他們,向神靈贖罪”。
劉年莫名其妙,“殺了誰?這場雨嗎?”
寧霜目光巡視身邊幾人,劉年頓時恍悟,驚訝道:“莫非是想殺了我們!”
野利都彥點了點頭。
這真可謂飛來橫禍,這樣也可以惹來如此大的仇恨,“去他媽的神靈”,劉年心裡暗暗咒罵,他立即朗聲讓士兵立即收拾好行李,即可離開這裡,士兵抱怨,這一次劉年卻態度堅決,不服從命令者一律軍法處置,絕不留情。
這一場雨真的莫名其妙,澆滅了篝火之後又奇怪的停了下來,若非潤溼的地面,還感覺真的沒有下過雨一般。
只見部落中突然燃起了數百把的篝火,喧譁吵鬧聲,小孩的哭泣聲,火光迅速朝這邊移動而來。
易寒朗聲道:“劉大人來不及走了,快讓士兵拿起兵器面對”。
士兵似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從那數百人的腳步聲,他們就能感覺來者不善,未等劉年下令,已經紛紛放下手頭工作,拿著兵器聚集在一起。
幾十個人聚在一起,看著那漸漸靠近的火光,野利都彥嘆息道:“早聽我說收拾東西走人就沒有事了,只希望這部落的酋長能看在我們野利氏的面子上平息干戈”。
易寒笑道:“上品大人,你可要發揮你雄辯的本事了”。
野利都彥瞪了他一眼,嚴肅道:“易大人,這個時候你還開玩笑”。
寧霜淡道:“這些部落在不講道理的時候,道理是沒有用的,就算如何雄辯也是對牛彈琴”。
部落的羅即人靠近停下,只見一個打扮的比較花俏的老者朗聲說了一通話。
寧霜在一旁翻譯,“他們說因為我們的到來,褻瀆了神靈,所以神靈降雨不接受他們的祭拜,他們要殺了我們,向神靈贖罪”。
易寒不知道為什麼,聽了這話感覺好笑非常,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嚴肅的氣氛突然出來了發自內心爽朗的笑聲,突兀的很,所有人的目光頓時停留在易寒身上,劉年等人不明白易大人為何發笑。
那幫羅即人卻非常憤怒,看著易寒的眼神,就像一個必須剷除的邪惡魔鬼,心中想,定是因為這個魔鬼,這片土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