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山援軍統帥蘇欣英,虎賁郎統領宋劍出,還有幾名小兵。
林毅嶽臉色一冷,呼吸瞬間變得急促,無論對方俘虜了何人,他絕對是不會開城的,拓跋狄也自然明白,此舉為何?難道是想借此打擊我軍計程車氣嗎?這三個人的分量太重了,林毅嶽恨不得用自己去換他們三人回來,他一言不發,等待拓跋狄開口。
拓跋狄朗聲道:“當日我軍攻佔明山,本帥便下令搜尋傷員,莫將軍,蘇將軍等人當時身負重傷,我立即下令軍醫救治,總算不負眾望,將幾位將軍救了回來”。
這番話說來怪異,殺人的是你,救人的也是你,只是卻不能混為一談,戰場之上本來就是拼個你死我活。
林毅嶽朝身後易寒看了一眼,易寒點頭,拓跋狄這才注意到林毅嶽才注意到他身邊戴著面具的男子,心中疑惑這帶著面具的到底何人。
賞羌道:“元帥,他帶著的是莊庸凡的麒麟面具,你說會不會是莊庸凡回來了”。
拓跋狄決然道:“不可能,莊庸凡回來我豈會不知,此人必是假冒的”,突然間神色卻是一震,聯想到當日一戰,若不是對方神機妙算,此刻他早已經站在城樓之上了,莫非真的是莊庸凡抗皇命歸來,卻有幾分可能,朗聲喊道:“是莊元帥嗎?請上前敘話”。
林毅嶽應道:“元帥不屑與你們西夏人講話”。
拓跋狄哈哈大笑,“也好,今日我是來送回幾位將軍的”。
鎮西軍眾將士大吃一驚,西夏軍聞言也是一驚,大家原本以為拓跋狄是想用幾位將軍威脅鎮西軍,卻想不到他竟是來放人。
賞羌道:“元帥,我們好不容易才捉到他們,怎麼可以放他們回去”。
拓跋狄淡道:“你有辦法讓他們投降嗎?”,賞羌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便是殺了他們也無法讓他們投降。
拓跋狄反問道:“既然如此,我能用他們威脅鎮西軍開啟城門嗎?”
賞羌迅速應道:“恐怕不能”。
拓跋狄道:“既不能為我所用,也不能威脅到對方,我留著他們何用,殺了他們嗎?讓鎮西軍更加仇視我們,變成一隻哀兵嗎?賞羌,戰場之上正面拼殺無論手段多麼兇殘均是為了消滅敵人,無可厚非,若用這種斬殺毫無反手之力敵將的舉動,往後在中原我們便舉步維艱,你可明白我的苦心,我是為了贏得敵人軍心,讓他們知道,這場仗便是打輸了,也是有生路,根本不必死拼,這樣我們攻下雁門關的阻力便小了許多,他日,鎮西軍的俘虜也更容易歸降,再者讓華夏百姓明白我西夏軍並不野蠻,乃是良善之師,你可以輕易屠殺數十萬的敵軍,卻無法殺光千千萬萬的華夏百姓,他們若懼之,奮起抗之,我西夏軍便步步難行,處處是敵”。
賞羌恍然大悟,殺這幾個將領容易,可元帥此舉卻起到的效果無法比擬。
易寒心中暗罵蒼狼這個老狐狸,他豈會看不出來對方的動機,只是這個人情他卻非領不可,總有一天我會還你一個不得不受的人情,蒼狼,你以為你能踏入中原嗎?便是攻破雁門關還早著呢。
林毅嶽低聲對易寒道:“會不會有詐”,易寒作了一個去做的手勢,幾位將領重傷未愈,卻不能讓他們再受苦了。
林毅嶽派出一支小隊,將幾人接了回來,城樓之上弓箭手警戒,一旦西夏軍有什麼舉動,便迅速還擊。
直到小隊將幾位將軍接送回來,關上城門,眾將士才鬆了一口氣。
拓跋狄朗聲道:“莊元帥,告辭了,我們戰場上在見”,話畢,率隊回營。
莫沉熙,蘇欣英兩人邁著踉蹌的步伐朝易寒等人走來,包紮一隻眼睛的宋劍出緊隨其後,幾人脖子手臂之上滿是刀傷,更別提掩蓋在衣服內的傷口,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吐出一口,將領尚且如此,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