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忌憚,真的讓開一個缺口讓我軍離開,哪知那個假冒之人突然命令林毅嶽放箭,林毅嶽正猶豫不決之時,那個假冒之人又下令鎮西軍進攻”。
“那鎮西軍卻出乎意料的聽從他的命令,朝我軍發動攻擊,也火將軍已經離開對方包圍的一千騎被對方騎兵包圍”。
接著又娓娓道出如何利用對方投鼠忌器,順利帶領五千騎突圍而出。
聽到這裡,蒼狼決然道:“你所生擒之人絕對是真的莊庸凡,卻不是假冒的”。
兀南努一愣卻道:“末將也認為他身份重要,可莊庸凡是個七旬老人,他卻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
蒼狼急道:“快將此人押上來,我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
兀南努道:“此人在末將突圍時候,身中四箭,兩箭命中要害,末將等到歸營之時,才發現此人已經斃命,已經隨處扔在地上”。
蒼狼站了起來,“快帶我去看看”,從兀南努中獲悉的這些資訊,頓時讓他心中疑惑頓解,此時進攻雁門關,莊庸凡已經被他們用計調離開,又怎麼會突然歸來,從鎮西軍的部署策略,他就一直感覺不像莊庸凡的作風,可是誰又敢想象,鎮西軍大元帥有人感冒充,就算有人有這個膽子,林毅嶽豈會聽從他的命令,全軍聽從他的號令,這也是蒼狼一直雖有懷疑,卻不敢確定下來,除了莊庸凡又有何人能從容排程這支鎮西大軍,又如此熟悉雁門關的局勢地理,反過來想除了莊庸凡又無他人能夠做到。
而在兀南努與林毅嶽談判時,鎮西軍的所有舉動,以及在兀南努在突圍之時他們投鼠忌器,所有跡象表面此人就是主持這場戰役的元帥,至此蒼狼心中雖有少量疑惑,但基本明白了七八分。
蒼狼來到易寒倒地的地方,看著那安靜的面孔,心中震驚異常,我蒼狼竟然會敗在一個如此年輕的男子手中,他身上所披戰袍正是當日在城下所見一樣,只是此刻這白色戰袍已經染後了鮮血,那安靜的臉上掛著笑容,此刻似乎還在嘲笑著他的失敗,蒼狼伸手在他鼻息探了一下,還有微弱的呼吸聲,下令道:“他還未死,快讓人醫治,盡全力將他救活”。
身邊諸將大感不解,蒼狼道:“此人身份重要,我們能不能順利撤退西夏就全看他了”。
便在這時,遠遠就看見鎮西大軍高舉火把,朝大營處移動過來。
一將驚訝道:“今日剛一場大戰,他們便不辭疲憊,立即來攻,他們已經斷我後路,根本不用如此著急”。
蒼狼淡淡道:“如此更可看出此人的重要性,假如此刻莊庸凡就在我們手中,生死未卜,你說他們著急不著急呢?放心,我有法子讓他們退兵,這一戰他們未必一定要戰”。
又朝兀南努道:“此時缺兵少將,我暫時不將你定罪,等回到西夏再跟你細細算清楚”。
鎮西大軍步步逼近,來勢洶洶,蒼狼命令全軍休養,養足精力準備今晚三更撤退,卻領著幾將帶領數百騎出營與鎮西軍對恃,鎮西大軍在大營三里之外停下,僅帶幾百拿著火把的騎兵靠近大營,當前一人正是林毅嶽,雙方在五十丈的距離聽了下來。
蒼狼連帶微笑,放聲喊道:“林副帥,別來無恙,當日我軍大兵壓城,想不到今日卻輪到林副帥率兵來攻,此戰我已經認輸,請林副帥看在我當日放過貴軍幾位將軍的情面上,放我軍回退西夏,拓跋狄保證在有生之年絕不會再踏入雁門關一步”。
林毅嶽冷冷回道:“蒼狼,等我將你擒拿,再放你迴歸西夏,到時候也算還你人情,你想用幾萬兵力來換這個人情未免痴心妄想了”。
蒼狼回道:“林副帥真的打算要攻,須知貴軍元帥此刻身負重傷,生命垂危,我正派大夫緊急醫治,若林副帥強攻,此刻拓跋狄自知不敵,必退而避你鋒芒,只是若是因此而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