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控制不住自己怒氣,冷視著他,“老頭,你別太過分了”。
沙如雪哈哈大笑,“看來只有使出最後一招了。”
易寒期盼的看著他,沙如雪卻自言自語的說道:“當年我還是個無名小卒的時候,有很多娘們喜歡我,我卻只喜歡費聽氏族長的女兒,他們族人看我地位低下,不肯將人嫁給我,老子怒火中燒,拼了,拿著刀衝去搶人,誰敢擋我,我就砍誰”,說到這裡他卻突然停了下來。
易寒問道:“後來怎麼樣了”。
沙如雪呵呵笑道:“你不是看到了,她給我生了很多兒女”。
易寒笑道:“那個女子就是老夫人”。
沙如雪點頭算是預設,“你小子開竅了沒有,只有你有心去做,就算連性命也可以拋棄,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她就是要天上的雲彩,我也給她摘來”。
易寒呵呵一笑,“老頭,你牛皮吹大了”。
沙如雪冷笑:“我不但給她摘了雲彩,我還把月亮摘在她的面前,她當時感動的稀裡糊塗,哭著喊著要嫁給我”。
易寒滿臉笑意盯著沙如雪,待沙如雪問了一句“幹嘛?”易寒才笑道:“我越看你越不像一個元帥,倒有點像經常遊蕩街頭的公子哥”。
沙如雪淡淡一笑,“人老了,總要想一些開心的往事,才能保持活力,否則老的快,與你聊天我便想起我年輕的時候”,話畢,在易寒耳邊嘀咕,將當年的妙招傳授給他。
易寒驚喜,就要匆匆去準備,沙如雪卻將他拉住,“現在還大早上呢?時間還多的是,隨我進大廳,我有正事要與你講”。
兩人坐下,下人奉上茶水,“今早朝堂上,狼主突然拒絕了北敖安卑的同盟建議,在此之前她並沒有提前告訴我,當場嚇了我一跳”。
易寒笑道:“這不是很好嗎?說明她有自己的主見,不會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沙如雪頓時不悅,“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沙如雪忠心耿耿,為西夏死而後已,絕無私己之心”。
易寒舉手安撫他的情緒,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像這種大事,她敢獨自拍板決定,這不正是表現了她的魄力,上品大人的意見她也聽了,你的意見她也聽了,難道還要猶猶豫豫不成,當斷則斷,當決則決”。
沙如雪點頭道:“想來北敖安卑就算惱羞成怒,也不敢拿我西夏怎麼樣。”
易寒朝他豎起大拇指讚道:“沙元帥好魄力,就算他們敢來攻打西夏,不是還有沙元帥坐鎮嗎?”
沙如雪冷道:“你小子不要給我帶高帽,想來你聽到這個訊息心裡一定樂開了花”。
易寒點頭笑道:“我確實很開心,或許狼主已經選好了心中的盟國”。
沙如雪猜測道:“你是說狼主打算與大東國成為盟國”。
易寒笑道:“總不能孤立無援吧,她素來敬仰中原文化,“仁義禮智信”五字想來給了她很好的印象,這就像你喜歡與一個重守承諾的君子交往,卻不願意與背信忘義的小人相處,這一些在沒有證實之前都是猜測,或許她有獨特的眼光,或許她另有計劃”。
沙如雪認同道:“很有可能,沒有人比你更瞭解她了。”
易寒苦笑道:“我一點也不瞭解她,她的心深到觸不到底”。
沙如雪站了起來,來到他的身邊拍了他的肩膀,意味深重道:“最重要是搞好小兩口的感情,家和才能國平,她整天繃著一張冷臉,看見她我心裡就沒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拿我來開刀”。
見易寒還愣愣發呆,吼道:“還不快去張羅,天都快黑了,明天要是見不到她笑,老子就扒了你的皮”。
易寒莞爾一笑,好話壞話都讓他給說了。
看著易寒離去的背影,沙如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