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你就是新來的護衛統領,與我比試一番,我看你是否有這個資格”,這番話說來落落大方,居高臨下,根本不像是從女子口中說出。
眾護衛有些期待,起鬨道:“易統領,跟小姐比一比,我們都不是小姐的對手”。
易寒走前,行禮道:“小姐,你身嬌肉貴,小的不敢與你比,怕傷了你”。
席夜闌頓時不悅,冷道:“你忘記了那日的教訓嗎?竟敢小瞧我是女子”,用不可拒絕的語氣道:“你先挑兵器”。
易寒見無法拒絕,道:“我要小姐手中的梨花槍”。
席夜闌淡淡一笑,她手中的梨花槍看似輕巧,卻是重鐵實打實打造而成,重約有百斤,就是一般人拿到手也有些吃力,更何況要作為兵器,也不說明,梨花槍輕輕一拋,從高空朝易寒墜下,易寒隨手接去,並沒掌握好力道,那知一接,那槍下墜的力道竟是非常的大,槍柄在手心一滑而下,竟插入地寸許深,易寒再使些力氣一拔,那槍竟紋絲不動。
遠處的芷文,看了這一幕,竟禁不住撲哧笑了起來,一陣清清的體香夾帶著淡淡的汗息味道湧入易寒鼻中,眼前出現一隻白淨的手,捉到槍柄,輕輕一提,那梨花槍被拔了出來,到了她的手中,隨手往身後一拋,幾個護衛前接住。
席夜闌淡淡道:“你選錯了兵器了,我也沒什麼興趣了,下次”,說完留下玲瓏曲線的背影,離開院子。
易寒苦笑,想不到還沒比,就出了醜,非是他不願意表現,只是那槍實在扎的太深了,威風威武走了過來,笑道:“易統領,你不要介意,小姐天生神力,非常人可比,你拔不出來也是正常,就算我們幾個人也拔不出來,你剛才惹小姐生氣,她是故意讓你出醜的”。
易寒笑道:“你們會不會覺得我這個統領當的太窩囊了,連一把槍都沒接住”。
威武笑道:“易統領,我剛才都說過了,小姐天生神力,此乃她之所長,就算不如也是正常的”。
易寒釋然笑了笑,若論真正實力,他倒能與席夜闌過招,只是換心之後,他的身體不能運氣動武,所以剛才以常人之力並無法拔出槍來,本來打算與席夜闌以巧比武,卻沒有想到連比都不用比就輸了,他心胸開闊,輸給一個女子並不感到難堪,畢竟術業有專攻,各有所長。
本來這些人打算人扛著兵器入庫,易寒既然來了,他們也好展示一番,這些護衛就在院子裡一一展示自己的拿手本事,又紛紛起鬨,讓易寒也來一段,易寒知道需要展示一下本事,就算與他們關係再好,若沒有半點本事卻當起這個統領之職位,難免讓人心裡小看。
選了一把刀,舞起刀舞來,威力攝入的狂風刀法在他手中變了個模樣,他領悟了痴情劍法,刀若其手,雖未運氣,招式並不霸道,卻給人一種渾然無跡的感覺,那些侍衛心中暗暗聯想自己是他的對手能不能勝過他,一想之下,竟周身冒出冷汗,統領的招式看起並沒有小姐那麼霸道犀利,也不是精妙,但卻感覺無論如何也無法逃出他手中的那把刀。
遠處的芷文偷偷看著,卻因為不懂其中關鍵,哼了一聲,“連小姐的萬分之一都不如,還想當這個護衛統領,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探查出這個資訊之後,匆匆回房,這個時候席夜闌已經沐浴一番,換了女子的裙裝,絕色傾城的模樣連芷文也看呆了,來到她的身邊嘻嘻笑道:“小姐你真美,連芷文也動心了,為何小姐要整天舞刀弄劍呢,像玄觀小姐一樣習文寫字多好啊“。
席夜闌卻顯得有點冷淡,“美有什麼用,還不是一張面孔,物盡其用,人盡其才是為生存之道”,說著把一頭溼發撩到腦後,坐了下來,又翻閱那些兵法謀略的籍,芷文拿著梳子替她梳理頭髮,說道:“小姐,我剛才看那易中天舞了刀法,根本不如小姐的萬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