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一人比之相差甚遠”。
諸葛掌地微微笑道:“卻是何人?”
易寒直言道:“李玄觀”。
諸葛掌地笑道:“我之最愛並非功名政事,卻是琴、棋、詩、書著領著易寒進入房間,指著牆上掛著的一副圖畫,說道:“你看那是何人手筆”。
無拘無束,海闊天空,雖未署名,卻是出自玄觀手筆,易寒笑道:“確實是她的手筆”。
諸葛掌地道:“我一直不相信這個揮灑筆墨之人是個女子,這當中的胸懷氣度浩如煙海,易寒你告訴我,李玄觀是否真的是一個女子”。
易寒堅決的點了點頭,諸葛掌地欣喜道:“雖未謀面,卻早已讓我傾慕萬分,若有此等女子做終身伴侶,人生何等的愜意暢快啊”。
易寒露出怪異的表情來,只聽諸葛掌地哈哈笑道:“你是否心生不悅。”
易寒也不否認,“她也是我傾慕的女子,面對你這麼魅力十足的情敵,我自然心生惶恐”。
諸葛掌地又哈哈大笑:“痛快,今日與你相見,我感覺我依然與你一般年輕。”卻誠懇道:“人就算有名有利,有權有勢,可能六親卻難免會有折損,或因身負重責而未嘗一日心閒身樂,人生總是難以俱全,有些事情總是要放下的”
易寒微笑不語,諸葛掌地道:“我們坐下來喝杯茶”。
兩人朝大炕走去,大炕之上中間擺放之一張黝黑小桌,將大炕一份為二,小桌之上一套茶具,上有一個小爐,燒著炭火,只見爐內火焰淺藍,焰活火勻,發出清脆的聲響,卻無煙臭之味。
易寒笑道:“諸葛先生好閒情逸致”。
諸葛掌地笑道:“我們坐下來吧,水o~。已經等不及了”。
只見壺蓋在蒸汽的膨脹下輕輕搖晃,壺嘴噴出一條白色的煙龍。
兩人脫掉鞋子盤腿而坐,只見諸葛掌地邊泡茶邊說道:“水常先求,火亦不後,活水仍須活火烹,我這種泡法,你已經是否見過”。
易寒想起曾經飲用寇白門的一杯茶,應道:“喝過一杯”。
諸葛掌地:“今日,我便讓你嚐個夠,在何處所飲”。
易寒也不忌諱,說道:“風月之地”。
“定是金陵秦淮,也只有秦淮風月,才有汙水出白蓮”。
易寒問道:“諸葛先生為何如何自信”。
只聽諸葛掌地笑道:“六扇門遍佈全國各地,販夫走卒,官場風月,我均略有所聞”。
易寒問道:“那易寒豈不是可以這麼認為,這天下事就沒有諸葛先生不知道的”。
諸葛掌地笑道:“有些事情藏的深,就需要靠挖掘,即是要藏,別人豈會讓你輕易知道,所以我並不能算無所不知,只是瞭解的比別人要多一點”,一語之後,只見諸葛掌地無聲無息的將茶衝好了,擺了個請得姿勢。
易寒持著茶杯,只見茶水滿到溢了出來,那滾燙的茶水燙的他的手有些疼,依然卻沒有放下,忍著疼細細品嚐。
諸葛掌地笑道:“既讓感覺到疼痛,為什麼不放下呢?”
易寒不答,諸葛掌地又道:“是不是因為這樣顯示了不尊重不禮貌了,易寒你雖不落俗套,但是長久於此,你也難逃俗世倫理,變得心疲身乏,假若你要變得快樂,你就要放下某些讓你牽掛不下的東西”。
易寒飲完,將茶杯輕輕放回原地,問道:“例如?”
“例如男女之情”。
易寒哈哈大笑,“剛才手指雖被燙了一會,可是我卻品嚐到苦澀甘甜的味道”。
諸葛掌地道:“你可以先放下來,等不燙的時候再拿上來就不燙手了”。
易寒笑道:“但是這樣卻就沒有這個味道了”。
“你喜歡嘗試受到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