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酒席,問道:“中天,有一事不明,想向你請教?”
易寒笑道:“大人但說無妨”。
“珍妃娘娘為何會舉薦你當這個御前都指揮使,而對於你擔任此職,朝中文武百官幾乎沒有人出口反對,卻是為何?莫非你暗中與人達成某些協議”。
易寒心中明白,席慕德的意思是不是自己已經向劉系靠近了,不然一個如此重要的位置,他們豈會這麼容易就放給外人,若說因為救了珍妃娘娘的性命就受到如此獎賞卻不太可能,要獎賞大可以賞賜金銀珠寶,府邸良田。
易寒笑道:“中天明白大人的顧慮,中天不會向任何人妥協,也沒有與別人有協議在身,若說中天為何能如此幸運,只能說剛好有一條縫隙,被中天把握住機會鑽了進去”。
席慕德哈哈大笑:“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受人把柄使其己為人所用,聽人調遣。”
易寒點了點頭,“中天明白這個道理”。
兩人又聊了關於殿前兵馬大營的一些事情,席慕德乃是文官對帶兵領將沒有什麼經驗,但卻將自己在官場淫。浸多年的為人處世毫不保留的傳授給易中天,希望他能少走一些彎路,至於優劣好壞就靠他自己把握摸索了,其次就是將一些擔任重要職責的將領,其家族背景告訴易中天。
如今國家凡是擔任要職的無一不是出自世族大家或者是出身將門之家,因近百年前外族崛起,邊疆常起紛爭,大東國從那個時候開始倚重武將,像現在大東國的三大名將,便是平民出身,屢獲軍功升遷至將門之家,將門位居顯要,漸漸得到認可,至今已經隱隱壓在世族大家的頭上,文不能救國,標榜門第又有何用,國家極需人才,擇賢任用,所以才會有現在這種英雄不問出身的境況。
兩人聊了一會,管家進來道:“老爺,酒席準備好了”。
席慕德笑道:“去將小姐請過來見客人”。
易寒一訝,“大人,小姐是大家閨秀,中天乃是外人,同席怕是不妥。”
席慕德淡道:“你如今與我同品,又與我交好,她只是一個晚輩,理當出來相敬”。
雖說如此,易寒還是感覺怪異。
席慕德似乎看透他的心思,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你現在是堂堂的殿前都指揮使,手握京師禁軍大權,豈是那個還屈於人下的守衛中郎將”。
易寒釋然一笑,自從來到京城,他就在沒有曾經的那份放。蕩不羈,見寧霜那一夜是如何暢快淋漓啊。
兩人走入內廳堂,一桌酒席,不算奢侈但還算豐富,兩人坐下等候席夜闌,過了一會管家進來說道:“老爺,小姐說她沒空”。
席慕德頓時拍桌怒道:“豈有此理,我的面子都不給,她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做父親的放在眼裡”,易寒心裡暗暗偷笑,她還是這個本。o我行我素的性子,卻安撫席慕德幾句,大不必為這種小事生如此大的火。
席慕德道:“中天你不知道,對於她胡來,我已經百般忍耐了,任性也要有個度,幸虧今日是你,若是換了其他人,豈不讓人笑話我席慕德教女無方,不知禮數,我倒要去看看她到底忙些什麼,你與我同行”。
兩人酒菜還未動卻往內院走去,來到門庭,那兩個女子還依然站在那裡,宛如兩尊門神,見了席慕德尊敬的喊了一聲“老爺”,席慕德心情不好,並未應直接穿門而過,兩人來到一處寬闊的場地,原本栽種樹木的地方,卻被剷平騰出更大的空間來,整個院子變得光禿禿,沒有一點點綴,就如兵營操場,席夜闌正教導著幾十個女子手持長劍的女子武藝,由於地方有限,還有幾十個女子分佈在四周認真觀看著。
席慕德冷著臉對著管家道:“老席,以後不準小姐從賬房內取出一份錢來”。
管家聞言,心中一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