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伸手去摸她**彈跳的胸襟,“這樣算不算感謝”。
珍妃放聲大笑,“夠放肆,夠大膽,本宮很喜歡”,輕輕推開他放肆的手臂,手指託著他的下顎,凝視著他說道:“你真以為本宮會憐惜你嗎?”
易寒訕笑道:“有女子似你這樣跟男子**嗎?”,說著反手要託她下顎,他不能在這女子面前表現出弱勢的一面。
珍妃站了起來,讓易寒摸了個空,只聽珍妃威嚴道:“可以,只要本宮地位尊貴,權勢滔天,他們是男子也是奴才”。
易寒笑道:“你還不夠格”。
珍妃聞言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易寒神情慵懶與她對視,過了一會,珍妃突然嫣然一笑,“你果非俗子”,指頭繞著紅繩,一個護身符在她手心下面搖晃,淡淡問道:“是不是她就夠格”。
易寒一眼就認出那護身符乃是寧雪所贈,莫非她不殺自己與寧雪有關,內心不知深淺,乾脆保持沉默。
珍妃說道:“寧雪與我是同一個師傅,她也是我的師妹。”
易寒問道:“就是這一層關係,讓你不殺我”。
珍妃應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易寒不答,珍妃卻轉過身去,淡淡道:“我們師姐妹三人,寧雪是最聰明的,她的心思也是最難猜摸的,她看似心地善良,有的時候卻比本宮還要冷漠無情,就連師尊也無法看透她,倘若她愛上你了,心有羈絆,就不再是本宮的對手了,你說本宮怎麼能放棄這個良機,又怎會去彌補她唯一的破綻”。
這話說的玄乎深遠,易寒卻能從珍妃的言語中聽出,珍妃看重寧雪而小看自己,自己只是輕易可以收拾的小兵,寧雪才是厲害的大人物,卻笑道:“你們都看錯她了,她只是不想讓別人欺負而已,卻不會無故去欺負別人”。
珍妃眼光閃爍的看著易寒,認真凝視著,希望從他身上看出些什麼來,“能說出這些話來,至少你瞭解了些皮毛,我實在想不明白,她為何對你另眼相看”。
易寒笑道:“只不過彼此看著順眼,或許每個女子天生都有一個男子讓她動心。”手指朝上,“陰陽相調相吸乃是天規,既是人就不能脫離規律”。
珍妃用她那奪人心魄的眸子凝視著易寒,慢慢的走到他的身邊,一隻柔嫩細滑、軟若無骨的纖手撫摸著易寒的臉蛋,小巧的指尖在他的側脖輕輕撩著,在享受完美觸感的同時,易寒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
她很認真的問道:“那你說,有人能讓本宮動心嗎?不會生出謀害他的念頭嗎?”
易寒眼神流露出一絲憐憫,得到多少就要失去多少,他莊重道:“有,當你疲憊了,孤獨寂寞了,或者芳華不豔了,你就會發現。”
珍妃用她那張讓任何男人產生旖唸的臉蛋貼在易寒的臉龐,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那你想不想試一下,你成功了,本宮就屬於你了”。
兩人所談論的內容都是假設,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但彼此之間卻感覺真實一般,易寒不可能將所有的時間放在等待珍妃上面,他也根本沒有理由這麼做,珍妃對自己造成的影響只是皮色之相的誘惑,他對她根本沒有愛。
易寒沒有回答,這也相當於他拒絕了。
珍妃離開他的臉龐,嚴肅道:“易中天,本宮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與我站在同一條船上,本宮會讓你步步高昇,權傾朝野”。
易寒帶著笑意道:“那你到底需要什麼呢?你為什麼肯定我一定需要你才能步步高昇,權傾朝野”。
珍妃低頭輕聲說道:“本宮想要的,你永遠不會理解,在後宮內院靠著姿色維持的富貴是不會長久,只有成為唯一的勝利者,你才會永遠享受這種尊貴的待遇,本宮在你眼中看到急切的**,也許你並需要本宮的幫助,但至少你要讓本宮不會阻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