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雷霆,他便不是那個寧雪所愛的易寒了。
寧霜又低聲道:“幫幫我,我要勝她一回,我會答應你任何要求”。
易寒低頭朝她胸襟望去,嘴角一翹,暗含把玩之意,寧霜點了點頭,豎起手指在他耳邊低聲道:“我這支手指不知道壞了多少女子的貞潔,你若答應幫我,我當一回女子又如何”。
不得不說這個提議充滿誘惑力,易寒卻搖了搖頭,寧霜在他心中已經貼上了陰謀詭計的標籤,莫說她的話不可信,就是可信,他也不願意站在寧雪的對立面。
寧霜淡笑一聲,湊近他的耳邊用嘴唇隱蔽在他耳朵輕輕一掃,妖嬈道:“我可在女人那裡學到了許多東西,定能讓你欲仙欲死”。
寧霜一隻手拿起酒杯瀟灑的品著美酒,另外一手卻伸到桌底下,慢慢的滑動到易寒得大腿處,隔著褲子兩指指尖在易寒厚實的大腿處舞動起來,指尖雖細,但每一次滑動卻都能給易寒帶來一次酥麻的快感,他感覺自己的火熱控制不住了,每一次的酥麻都讓他的火熱漲上幾分,快感衝擊著大腦,讓他有種衝動把身邊的寧霜壓在身下,好好蹂躪一番。
易寒莞爾一笑,男人果然都是感性的動物經不起女子挑逗,心中雖有欲卻無愛,胯下雖堅硬如鐵卻依然安然而座。
寧霜手掌敞開,伸到易寒大腿內側,重重的撫摸著,然後手心收起,五指尖快速的滑動,就這樣連續幾次,火熱已經撩撥到了極限,被褲子壓住不能解放,非常之不舒服。
易寒冷冷瞪了寧霜一眼,示意她不要再玩了,寧霜隔著尺許朝易寒耳邊隱蔽的吹了一口氣,低聲淡道:“答應我,不然我就讓你出醜,不要懷疑我的手段”。
易寒哈哈大笑,寧雪顏覓風突然望來,敏感被小手蹂躪,易寒卻從容笑道:“寧兄威脅我呢,不過這威脅的手段我倒蠻喜歡的”。
顏覓風一臉狐疑,寧雪笑道:“他就是這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寧霜一臉從容,桌底小手一滑,掌心一張一收,一個準的把易寒堅硬的火熱握在手中,琅琅笑道:“你難道忘記了,小時候我就經常毀壞你喜歡的東西”,桌下五指用力,易寒剛飲半口酒卻突然咳嗽起來,揚起手,艱難道:“這酒太嗆喉”,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寧霜似有深意道:“看來易兄已經有些動容了,人生何處不歡樂,只要點頭暢快淋漓何樂而不為呢”。
易寒驟然臉色大變,字正辭嚴道:“寧兄我絕對不會答應你去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手探入桌子底下捉住她那雙作怪的手,眼神銳利的盯著她看,寧霜毫不示弱,良久之後,主動避開,難掩眼神的一絲失望,手抽離易寒身體。
她那雙讓女人慾仙欲死的手,第一次用在男子身上卻以失敗告終,照常理來說男子在情。欲上的忍耐能力要比女子差上許多,她的手段甚至比不上寧雪撩撥的眼神能讓他動容,那只是他身體的自然反應而已。
突然大廳一片寂靜,邊聽一段婉轉悽楚的崑曲唱道:“嘆生前,冤和孽,才提起,聲先咽。單則為一點情根,種出那歡苗愛葉。他憐我慕,兩下無分別。誓世世生生休拋撇。不堤防慘悽悽月附花折,悄冥冥雲收雨歇!恨茫茫,只落的死斷生絕!”
易寒為之動容,這董小宛只需這一嗓音便足矣讓人驚豔萬分,不但是他,大廳之內諸人似也為曲子描繪之情景所感,一臉悲慼,再看那小宛眼眶已經紅了,唱到這隻落的死斷生絕這一句,便剎不住情感,眼淚簌簌落下。
寧雪讚道:“好美的嗓子,好美的詞曲”,顏覓風以為寧雪對他深有感觸,決然道:“你放心,我絕”。
寧雪卻突然打斷了他的話,“這裡人多,有什麼話回去再說”。
蘇崑生臉帶笑容,小宛乃是他的學生,讓他顏面有光,挑動眾人情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