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境一點,如果能把我名字和她的名一併寫下去那就更好了”。
易寒問他的名字與喜歡那位女子的性命,男子答:“韓浩宇,董小宛”。
咋一聽董小宛之名,易寒頗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男子解釋道:“今日我去秋華堂想見那董小宛,哪知她每日只見一人,須題詩一首,入她法眼者才有緣見的,我整日習武,文學方面卻單薄的很”。
易寒沒有說些什麼,韓浩宇自個解釋道:“實不相瞞,我以前從來不逛這種煙花之地,此行目的卻是為了能極於情,而極於劍,那些普通女子我見了沒有任何感覺,便想找這個董小宛試一試”。
易寒哈哈笑道:“韓兄,你人都沒見到,就說愛人家,會不會有點太唐突了”。
韓浩宇微笑道:“兄臺你不是練武之人,你不會懂的”。
易寒不再問,提筆寫了出來:“我乃帥哥韓浩宇,愛上秦淮一青蓮,空有相思沒盼頭,宛兒何時入懷中”。
易寒邊寫邊唸了出來,筆聽,長鬚男子大喊一聲“好”,韓浩宇眉頭一皺,那個拉長音的“字”才出口,原來他卻想說“好字”。
韓浩宇道:“兄臺,這雖是情詩,卻未免粗俗了點”。
易寒哈哈笑道:“韓兄,逗你呢,這首詩就留作紀念,哪日你抱的佳人歸,拿出來一看說不定會莞爾一笑”,話畢,卻是重新鋪開一張紙,寫:“絕塵方覺浩宇惜,試望茫茫人海寂,秋華滿徑玉交枝,唯有青蓮戀不捨”。
韓浩宇拿著那張紙,越念越心喜,有意境又不俗氣,愛屋及烏,卻連剛剛寫的另外一首也收了起來,“兄臺”,抬頭,卻發現曾他入神之際,對方無聲無息的離開了,喃喃念道:“此人雖不識武功,卻心如止水的可怕,我卻絲毫感覺不到他的離開,他若習武必是一代宗師,可惜了”。
韓浩宇懷揣情詩來到秋華堂,一位侍女招待他在大廳坐下,廳內還有幾位正在等待的公子,有備而來卻不似剛剛那般尷尬,從懷中揣出情詩遞給侍女。
等待迴音的空閒,便拿著另外一張寫著情詩的紙,攤開一看,卻目瞪口呆,往侍女離去的方向望去,那還有她的蹤影,哭笑不得,一時沒留神卻是拿錯了,想起那句“我乃帥哥韓浩宇”,輕輕搖頭自嘲笑了笑,準備起身離開。
剛剛那侍女卻匆匆趕來,似乎是朝自己而來,對著韓浩宇道:“姑娘說了好字,公子裡面請”。
韓浩宇卻有點驚訝,這樣也行,利索起身隨那侍女去見那董小宛,完全將周圍羨慕的目光漠視。
易寒來到媚香樓,一回生二回熟,不待別人引路,獨自往後院走去,一路走來,那般女子看他的目光卻似乎均認識他。
推門進屋,滿屋芳馨,妙眸等人都在,手裡正擺弄著已經做好的三角內褲,議論起來,那俏麗生輝的李香君卻也在。
門驟然被推開,幾女齊唰唰朝他望來,見是易寒,均喜笑顏開,“哥哥”,一聲嬌過一聲,唯獨不太相熟的李香君沒有說話。
拉著易寒坐了下來,桌子上擺著那些三角內褲,幾女卻一點也不害羞,反而是性格爽朗的李香君有些不好意思,看來已經有人跟她說明此物的用途。
易寒感覺有些熱,剛好桌子有把扇子,開啟扇了起來,妙眸道:“哥哥,這把扇子是香君姐的,你也沒問,怎麼就佔為己有了”。
易寒笑道:“借用不是佔用”,聽是香君的扇子,看去,扇子之上卻是畫了一幅桃花綻放之景,讚道:“好畫,此扇有名否”。
妙眸道:“當然有名,此扇名喚桃花扇,乃是四公子之一侯芳玉侯公子贈於香君姐做定情信物”。
四公子之名易寒已經聽聞,那是連明濛等人都讚賞不以的高才之人,沒想到這李香君卻名花有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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