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正選”。
易寒卻感覺有點無法理解,這怎麼荒唐了,古今各路諸侯推選天下兵馬大元帥不是採用此法嗎?當然他提出這個建議是有原因的,若要在他與孤龍中非要選擇一人,他相信寧雪會選擇自己。
易寒道:“既然趙將軍和王妃都覺得荒唐,那易寒無話可說”,放出話來:“誰也不服誰,怕是爭論到明天也沒有結果”。
寧雪道:“我倒有一法,能讓我們彼此都心服口服”。
易寒和孤龍雙眼一亮,只聽寧雪道:“便如趙將軍所說一般,能者居之,誰能最先拿到北敖帥旗,誰就來當這個三軍兵馬大元帥”。
易寒大吃一驚,“你在開玩笑嗎?”驚訝的用“你”來稱呼寧雪,要知道帥旗在,大軍便在,拿到到北敖帥旗,就表示要全殲北敖大軍,這不是在開玩笑,難道是在說正經的。
孤龍卻是一臉凝重,要拿到北敖帥旗難入登天,幾乎沒有可能,沉聲道:“王妃,這並不是兒戲”。
寧雪突然站起,一臉凜然,沉聲道:“兩位將軍不敢!”一句話卻將兩個大男子的氣勢給壓了下去。
孤龍站了起來,冷聲道:“王妃若是能夠做到,孤龍心服口服,只是希望王妃以大局為重,不要逞一時之能”,說著拂袖離開,若是以前孤龍一定會嗤之以鼻,懶得回應,只是這一次為了這一場戰爭的勝利,他才勉強應付。
易寒喊道:“趙將軍”,孤龍卻沒有回頭。
孤龍一離開,寧雪那張笑臉立即變得冰冷,也不說話了。
易寒坐了下來,瞄了寧雪一眼,她卻沒有朝這邊看來,想起身靠近她,卻被她透出來的寒意給凍住了身體,他真的十分尷尬,既想留下來,又知道寧雪意思已經很明顯,就是讓他走,醞釀半天,說道:“拿到北敖帥旗這不靠譜”。
寧雪冷道:“你做不到並不代表我做不到”。
易寒道:“什麼事情我都可以讓你,獨獨此事關係重大,我不能讓你”。
寧雪冷笑道:“我何須你來謙讓,各憑本事”。
易寒語氣又柔了一分,“我知道你不是普通的女子,你內心的苦痛是常人所不能承受的。”
寧雪心頭一顫,易寒的聲音就像走到她的心裡面,撫慰著那一條條傷痕,她是非常痛苦,但是這些事情卻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甚至當初將自己託付給他的時候,也沒有說出來,在他的面前,她只有綻放笑顏,從不傾述苦痛,此刻她感覺自己快無法冷漠對待易寒了,突然起身冷漠道:“事情就這麼定了,我先走了”。
易寒因為寧雪突然的舉動而變得呆滯錯愕,待寧雪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卻突然恍悟,站了起來,冷喝道:“你給我站住!”
寧雪移動的身形猛的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她又邁出那重重的步伐,這一步重若千斤,當感受到鞋底落在地面的時候,心頭有種如釋重負的暢快感,只聽易寒輕輕道:“你再走一步試試看”。
聲音雖然輕淡,卻震懾寧雪的內心,讓她感覺畏懼,雙腿重的無法抬起,輕輕的腳步聲一聲一聲的傳入耳中,這表示著他正離自己越來越近,寧雪的心臟加快,腳步聲停了下來,大廳裡很安靜,安靜的寧雪能聽到他拂過自己耳背傳入耳中的呼吸聲,她的心怦怦直跳,等待著又煎熬的忍受著,便就是在戰場,她也沒有這麼緊張過。
面對寧雪冷漠的背影,易寒同樣也不好受,他緩緩的抬起雙手,最後又放下去,他多麼想將寧雪擁抱在懷中,又怕如此褻瀆她而讓兩人的關係變得更糟糕,這個女子在他心中的分量太重了,重的他不敢有半點傷害她而無法做到隨心所欲,此刻的她是那麼敏感易碎,輕微的刺激都有可能她的情緒波動,就這樣易寒抬起手又放下來,連續好幾次,終沒有敢抱住她。
她是那麼